杜永孝眉头一皱,“既然他们如此作恶,你们作为警察之前为什么不扫荡他们?”
“这个-——”菲力和吉姆互相看了一眼,羞愧道:“您也知道的,我们这些警察之前连肚子都吃不饱,除了欺压良民,也没其它能力,就更别提剿灭这帮悍匪。”
杜永孝点点头,的确,在他整顿这些警察败类之前,整个肯尼亚警队已经烂到骨子里。
不远处,杜永顺正在给那些光屁股小孩发糖果吃。
他憨憨的模样,让那些小孩子围着他团团转,嘻嘻哈哈,给这个贫穷而破败的村庄添了一丝快乐。
就在这时,一个疯疯癫癫的跛脚黑人女人从一个烧毁过的小屋里跑出来,朝着杜永顺道:“糖,我要吃糖糖!”
杜永顺就把手里的糖果塞一把给她。
疯女人抓着糖果呵呵傻笑,“给孩子吃,给孩子吃,我不吃!”嘴里念叨着,朝黑漆漆烧毁过的屋子里跑去。
老村长达尔曼见此,摇头叹息道:“可怜的女人!”
“怎么个可怜法儿?”杜永孝背着手,好奇道。
于是老村长达尔曼就说了女人的故事。
这个女人在村子里出生,先天残疾,具体就是有很严重的跛脚,长得说不上很好看,个子也矮。
村里人家穷,被父母嫁给了一个邻村的家暴男,生了一个男孩之后,被婆家打出了家门,下雨天的趴在泥泞的地面上,没有办法联系别人,就这么一直趴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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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看不下去,联系了她的娘家人,娘家人十分嫌弃,还是把她接回去了。
她父母在附近庄园给人家采摘咖啡豆,她就跟着在庄园给人家提茶送水,一瘸一拐,什么苦活重活都肯干。
按照老村长达尔曼所说,他经常路过那处庄园,看到她拄着一根破棍子,在咖啡树丛中艰难的挪着,周围是那些采摘工人对她的嗤笑。
这样的白饭吃了一年,父母马上给她张罗了一门婚事,一个五十岁的黑人老头,也是同村,家里住在很远的山上,老头门口有一个大水塘,养了很多号称“非洲鲫鱼”的“罗非鱼”。
一年后,她又生了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