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的吼声惊着了其他猛兽,它们也瞎起哄地吼叫。
整座圣山发出吓人的咆哮声,在皇城的顾子冶心感不妙,立即闪入农场,往山上跑去。
有人从小树林跑出来,瞎叫的老虎兴奋地往顾子冶那边扑。
得意忘形的老虎一头撞在铁栏上,晕乎摇摆地倒在地上。
顾子冶没被突然要袭击他的老虎吓到,山上的防护栏做得很结实,人行道很安全,他看都不看晕倒的老虎,径直沿着人行道往上跑。
恰巧,小羊也抱着蔡澜敏从山顶跑下来,后面有一头“凶残”的白熊紧紧追着。
他们在盆地广场相遇。
“怎么回事?敏敏怎么受伤了?”顾子冶看到脑袋挂着一行血迹的蔡澜敏恼火质问。
小羊下巴指向身后的白熊:“这头笨熊拍了敏敏的脑瓜子!”阿冶你快揍死它!
白熊闻言立马掉头跑。
妈呀妈呀,有人要杀熊啦,救命啊!
顾子冶的确很想宰了它,但也清楚自己打不过白熊,而且不能耽误给敏敏医治。他暂且放过了白熊,带蔡澜敏和白熊迅速回到农场,又闪出去皇城把郝大夫抓进来给蔡澜敏看伤。
初入农场的郝大夫有些发懵,是被满眼的作物震惊到的。
“郝大夫,劳烦你帮敏敏检查一下头上的伤有没有大碍!”
顾子冶急切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欸,好。”
郝大夫先把脉,再检查脑袋和眼睛。
顾子冶瞧见他脸色不太好,手指还抖个不停,想杀熊的念头又再次起了。
郝大夫提心吊胆地禀报:“大殿下,敏姐儿情况不太好,脑颅内有两块瘀血,一块是旧伤留下的,一块是新伤。得找精通针灸术的大夫过来帮忙化掉瘀血,老夫针灸术不精,不敢替敏姐儿扎针。”
顾子冶心惊:旧伤?什么时候留下的?五岁以前?
“村里可有擅长针灸术的?”
“老夫不太了解,最好把他们都叫过来,我们大伙研究一下。”
“行。”
顾子冶让小羊去找闻清风,再由闻清风去大敏村把大夫们都带过来。
在他们忧心忡忡的时候,蔡澜敏的一道灵魂离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