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了!真的推出来了!”一个司机兴奋地大喊。陈德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身的雪花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白霜,呼出的热气在寒风里显得格外清晰。
“大家别高兴太早,剩下的车也得推出来,不能留人困在这儿。”陈德忠抬头看了看天色,雪越下越大,时间紧迫。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陈德忠带着这群司机接连把几辆陷在雪地里的车一辆辆地解救出来。
每推完一辆车,大家都满头大汗,双手冻得通红,但没有一个人喊累。
陈德忠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呼出的白气在雪中飘散,他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帮最后一辆车脱困。
几辆车终于成功脱险,大家都围在陈德忠身边,纷纷道谢。
一个年长的司机感激地说:“小兄弟,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咱们几个可就得在雪地里过夜了。”
陈德忠摆了摆手,微笑着说:“没事,大家伙齐心协力,问题才能解决。”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道,“现在雪大了,大家赶紧找个地方避雪,别在路上待太久。”
司机们连连点头,感激不已。
就在这时,天边忽然闪过一道刺眼的雷光,接着“轰隆”一声巨响,远处的天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雷声。
陈德忠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冷静的从容,轻声自语:“这雷雪天可真少见,看来天气要更恶劣了。”他催促司机们赶紧上路,自己也重新坐进了车里,启动车子离开了那片被大雪困住的路段。
雪后的道路依旧湿滑,陈德忠的红色夏利车在公路上小心翼翼地驶着。
车窗外的雪景虽然美丽,但寒冷的空气让人无心欣赏。
他盯着前方的路面,忽然前方的视线被一辆缓慢行驶的大客车挡住了。
客车有些歪斜,行驶得极其不稳,像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德忠微微皱起眉头,放慢车速,打算从客车旁边绕过去。可就在这时,他透过客车的窗户,隐约看见车内有人影晃动,几个人似乎正挥舞着什么东西。
再仔细一瞧,陈德忠猛然发现那是几把亮闪闪的刀子,刀锋在昏暗的车厢里反射出寒光,刺得人眼睛一颤。
车匪!陈德忠瞬间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他眉头紧锁,心跳微微加快,但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踩下了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
他迅速解开安全带,拉开车门,下车后快步走向了那辆大客车。
此时的大客车里已经一片混乱。几个穿着破旧棉袄的匪徒正挥舞着明晃晃的砍刀,挨个逼着乘客交出身上的钱财和贵重物品。
车厢里的乘客脸色惨白,有的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一些年纪大的老人和妇女紧紧抱着自己的包,眼里满是恐惧,但根本不敢反抗。
一个匪徒满脸横肉,手里的刀逼近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声音凶狠:“快点,别磨蹭!再不交钱,小心你这孩子!”
女人吓得眼泪直流,手忙脚乱地掏出钱包,双手发抖地递过去。另一个匪徒狞笑着,伸手就去抢钱包,眼中充满了贪婪。
就在此时,车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拉开,寒风灌进了车厢,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陈德忠大步走了上来,站在车门口,扫视了一圈车内的情形。
“干什么呢?真当这儿没人管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
陈德忠站在大客车的车门口,冷风夹杂着雪花扑面而来,刀疤脸匪徒还在嚣张地挥舞着手里的刀。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乘客们都蜷缩在座位上,双手紧紧捂着口袋,生怕再惹怒了这些劫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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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是什么东西,也敢管老子的事?”刀疤脸满脸横肉,手里的刀挥舞得更加凶狠,声音像压抑着火山般冲着陈德忠吼着。
陈德忠没有多说话,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刀锋,扫过那几名匪徒,特别是站在最前面的刀疤脸。
他慢慢地走上前,寒风将他的衣角吹得微微摆动,那种无形的压力仿佛将车厢里的空气都冻结了。
“你们这群畜生。”陈德忠的声音低沉冷酷,脚步坚定地逼近。
刀疤脸愣了愣,他从来没见过有人敢在这种情况下直接面对他们,但嘴硬还是占了上风,他扬起刀:“来啊!老子砍死你!”
他的话音刚落,刀已经挥向了陈德忠的脖颈,寒光一闪,杀气十足。
然而陈德忠根本不为所动,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刀锋,紧接着,一只手闪电般抓住了刀疤脸的手腕。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刀疤脸的表情瞬间扭曲,手里的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的手腕像是被巨大的力量捏碎了一样,痛得浑身直颤。陈德忠丝毫没有放松,手上猛然加力,将他的手腕拧成一个怪异的角度,刀疤脸哀嚎着跪倒在地。
“你敢碰我!”刀疤脸还试图挣扎,想从腰间抽出另一把匕首。
陈德忠眼中寒光一闪,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放过你这种人渣?”
下一秒,他一脚狠狠踹在刀疤脸的肩膀上,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踢翻在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德忠猛然抬起脚,狠狠踩向刀疤脸伸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