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没?府衙失窃了。”
“听说整个府衙一夜之间失窃,所有东西都被洗劫一空。那贼人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通天本领,竟然在短短一夜时间搬空府衙,连一丝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府衙现在已经乱套了,高大人哭晕在厕所好几次,全靠府医用参片吊着才没归天。”
“除了府衙,听说这郦山郡排得上号的富商豪绅们家中,都出现豪宅被搬空的事,只是家中男主人还在府衙未归,此事还没闹大,但听说那些富商豪绅家中夫人已经哭得晕死过去,宅子也是鸡飞狗跳。”
“莫不是江铭衡跑江湖的好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可拉倒吧吧,江铭衡那些个朋友早在他出事时就划清界限了。我看这事不是人为,而是天罚。普通寻常人,谁能一夜之间搬空府衙,又搬空富商豪绅家中的?这种事用脚趾头想想都是不可能做得到的,除非那人是神仙下凡。”
“高大人也意识到这是天罚,是老天爷对他恶行的不满。所以一早啊,就有几辆马车使出府衙。我朋友的二叔三爷六舅八婶那在府衙当差的外甥说,那马车里装的是被关在大牢的江铭衡一家,高大人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打算放过江铭衡一家。”
……
整个酒楼一楼,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些事。
楚砚听着,想到苏倾玥那能藏纳万物的能力,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又不傻,结合这些人七嘴八舌说的,再结合女郎说的直接出城的事,
他已经明白事情来龙去脉。
已经得到答案,那就没有问的必要。
在酒楼吃了早点,楚砚独自去早市买了路上吃食,赶回来和苏倾玥汇合,一人一辆马车直接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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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十里地。
负责送江铭衡一家出城的官差等人下马车后,直接掉头原路返回。
太阳正烈,高悬头顶之上。
江铭衡看看恢复自由的手脚,忙朝江老爷子和江老夫人看去,“爹,娘,儿子不孝,让你们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