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最纯白圣洁的雪沾上了几滴妖艳的鲜血,俊美地惊心动魄、昳丽丛生。
是神殿上高高在上的神只被拽入万丈红尘中。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伊牧忍耐着起身,气息不似平常沉稳。
祂不敢再多瞧她一眼,运起神力,刺骨冰冷才浇灭了那一池热意。
再抬眸时,祂又恢复了往常圣洁清冷的模样。
祂这才敢朝爱芙看去,在看到她双眸轻阖,睡得香甜时心尖一颤。
她倒是,没心没肺。
伊牧认命地为她脱好鞋袜,把某棵睡得香甜的向日葵塞进了柔软被子里。
窗外,风雪愈大。
洁白厚重的雪铺天盖地飘零而下,盖住了一切污秽肮脏。
只在雪融时,所有阴暗终将重见天光…
大醉一场,爱芙沉浸其中,脖颈间佩戴的时空石项链骤然腾起一抹温和的银芒。
银芒下,爱芙的呼吸更加绵净悠长,她双眸轻阖,睡颜乖甜如天使。
此刻的伊牧在楼下悠闲地坐着,看着昔日的老伙计在不停地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