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类推,还有活烤鸭掌——把鸭子拴在铁架子上,垫上各色调料香料,点火生烤,鸭子受不了热,脚会上下扑腾,等鸭掌烤好,鸭子还活着呢!直接剁下来,最劲道不过。
活驴肉就更可怕,把驴屁股上的皮剥下来,直接浇上热高汤,将嫩肉烫熟了之后片下来,跟火锅一样沾着底料吃,一边听着驴的叫声一边下酒,鲜!
我看着这些菜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是拿着动物的惨叫下酒,就为了一个鲜?
卧槽这会儿罗明和马洪波也凑过来了,一瞅这个菜谱,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还有这种吃法,怕不是心理变态吧?
就连哑巴一样的长手也露出很困惑的表情:带着痛苦的肉,真的能那么鲜?
钱建军看我们这样,就说这也没什么,本来那个大龟,还打算弄个铁板龟呢!
就是把龟用两层铁板夹住,在炉子里烤,龟渴了,就会伸头找水,你就可以喂给它调料高汤,它一口口喝,你一口口喂,等龟熟透了,滋味也进去了,好吃。
本来老朱也想这么料理这个龟,可这个龟的壳子太硬,他琢磨烤不透——也没那么大炉子呀!这才作罢,给了老龟一个痛快。
我不禁一阵后怕,卧槽,还好他没整这个毛线的铁板龟,不然的话他保准比现在还要倒霉。
合着这老朱天天下厨,琢磨的就是这些东西?
那就难怪了——之前他靠着自己一身煞气,就算有什么怨气要报复,也报复不了——这煞气跟盔甲一样,住的四合院也稳如铁桶。
可现在铁桶被人动了手脚,有了窟窿,邪气入侵,他又害了这龟,可不是就等于来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才激了肚子里那东西吗?
说到了这里,钱建军抬头往屋里看了看,劝我们要不就回去吧,反正事情那个胡大师也干完了,我们在这也怪尴尬的。
我摇摇头,正因为胡大师在这里,我们才不能走。
既然知道了这些个前因后果,我就弄清楚那个胡大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转身奔着屋里就过去了。
眼瞅着胡大师正坐在了屋子中间,看着放血,小朱在一旁谄媚个没完,跟老朱邀功请赏,说什么幸亏自己请了真神,要不然的话,耽误给了不学无术的,那肯定就完了。
说着,还用眼睛去瞟唐老。
老朱虽然还没完全好,但是已经不用填鸭了,现在完全是个劫后余生的感觉,也不由连连点头,但看出来唐老脸色不好,又说你唐伯伯也是一片好心,也应该谢谢唐伯伯。
小朱表面上客气,其实表情还是挺不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