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她们只是想给柳扶风一个未来，因为九峰确实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不是遇到了李竹子，这姐妹的日子难过着呢。

不过就结果来看，九峰也许是最适合她们的。

鸾凤真人不知道九峰为什么能留住柳扶风，但是柳扶风自己知道。

她从一开始就尊重并且喜欢自己的师父。

只有她能感受到师父表面冷淡下面的温柔……她一次次的被击飞，但是大部分力道都被卸去了，消耗的只是体力而已。

而在师父让她去做事情的时候，她很欣喜，因为这是她被师父接纳的证明。

所以，虽然师父一直是“放养”她们姐妹，但是柳扶风并没有任何的不满，她很尊敬自己的师父，没有之一。

所以在柳扶风的影响下，本来对楚凄水充满了不满的陆绫，也能挡在她面前，去直面充满了杀气的子虚真人……也能够叫上一声师父。

柳扶风对陆绫的影响之大，无法描述。

“师伯，还有一件事。”柳扶风道。

“有什么尽管说。”

鸾凤真人对柳扶风的好感度高着呢，无论这丫头说什么，能解决的她都会解决。

在灵山中，只要了解一点这个丫头的就没有不喜欢她的。

虽然可能性格上有一点点缺陷，但是这也不是太大的问题。

“就是……我师姐现在可能离不开我，可是李老师之前给了师姐用来武魄修炼的功法，流水学堂那边也去报名了……”柳扶风面露难色，没有继续说了。

其实她觉得自己也很过分了，提的问题太多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鸾凤真人点点头，她不觉得柳扶风有什么不好的，一个女孩子一个人撑着这么久，还事事都要考虑，很困难的。

倒不如说，柳扶风提出的问题越多说明她考虑的越仔细，她就越喜欢柳扶风，如果可以看到好感度的话，可以发现，鸾凤真人对柳扶风的好感一直蹭蹭蹭的往上涨。

而且她也有经验了。

洛弦也是这么过来的，也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如果不是她的话，就洛寒衣那个样子，还不得把洛弦养成一个废物。

“不想落下小丫头的学习的话，让顾晨曦她们来我这里教就可以了。”鸾凤真人道。

“可是顾师姐她们没有其他的学生吗？”

“当然没有，要不然怎么是流水学堂，而且……这五个丫头……都有些问题，当然教学质量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鸾凤真人道：“因为性格的原因，所以除了方秋雨经常有人听她的剑道课程，其他几个丫头更像是凑热闹的。”

“凑热闹……”柳扶风默默的道。

“而且，她们应该会很喜欢教陆绫的，再说了，就算你不让她们来，我也会让她们来的。”鸾凤真人道：“刚才陆绫寒气爆发的时候，她们都在现场，我还需要问一下她们在各自的领域，对之前的寒气有什么样的想法和感受，这都需要详细的记录。”

“这样吗？”柳扶风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如果是顺便的话，正好，她不太想麻烦别人，因为阿绫现在的状态本来就不好……注意，不是怕欠下人情，而是怕如果对方情绪不高，陆绫又因为情绪问题导致大家不和，可能会影响了她阿绫的学习。

一切以陆绫为中心，这才是柳扶风。

“对了，我必须得和你说一下。”鸾凤真人看着柳扶风，很严肃：“顾晨曦她们可能看起来很不靠谱，但是都是很负责任的，也许她们对待陆绫可能像是在开玩笑，但是她们绝对不是将陆绫当做玩物找乐子，既然接下了这个丫头，那么她们都会毫无保留的教她的，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恩。”柳扶风点点头。

鸾凤真人没有说什么，她看的很透，如果她不点这一下，柳扶风和这五个丫头百分之一万会发生矛盾，因为顾晨曦真的很能搞事，不像一个正统的老师，柳扶风这个对陆绫无比在意的“母亲”，一定会不满。

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说了，会不会有用。

柳扶风听进去了，其他人不评论，但是就流水学堂那一次，她对方秋雨的感觉很好。

而一旁的陆绫。

老师……

都快忘了叫什么了，她就是睡了一觉来着……

她清醒之后，第一天的可课程差不多就结束了。

在陆绫的懵逼中，和方秋雨几个人正式相见了，认识方秋雨，顾晨曦，顾笑，聂隐之后，几人告诉她，正式的课程几天后开始，她们也需要准备一下，让陆绫最近好好调整状态。

然后，陆绫和唐徵就离开了流水学堂。

直到离开，整个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完全忘记了那几个老师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