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选择的这几样问题不大,因为它们不仅是药材,也是应用广泛的食材。
这些东西种出来后可以卖给药企做药材,也可以加工生产成食材,销路广泛,市场巨大。
很快,到了陈支书家田里的松茸采收的这天。
陈支书是第一个和乔知夏签订收购合同的人,也是第一家交货的人。
一大早,好些端着饭碗的村民就都围到田边来凑热闹了。
他们都想看看陈支书费了这大劲,又是搭棚子,又是没日没夜的守着,最后到底能挣多少钱?
“听说陈支书家光买篷子这些就花了一百多块。”
“可不嘛?家里几个儿子还跟他吵了呢?”
“我估摸着够呛,这除去成本还要交农业税,这么大一家子还得买粮吃,最后还能有钱剩吗?”
村民们边吃饭边议论,仿佛已经预料到陈支书一家今年没钱买米的悲惨日子了。
松茸采摘有严格的要求,必须保证根茎完整才能装筐。
这次除了采摘的人,乔知夏还专门请了人负责包装。
每一根松茸都按照收购方的要求包裹好,然后才能小心翼翼摆放到有承重板的专用纸箱里。
包装箱是乔知夏找纸箱厂订购的,上面印有公司名称和企业宣传标语:【景阳农业,你的饮食健康护卫】
一些人见包装得这么过细,都忍不住嘀咕:“这大蘑菇咋包得严严实实的,不是要送去市场上卖吗?”
“你们知道啥啊?这东西早有人买了,据说是外国人买的,在国外老值钱了。”之前听到点风声的村民开始得意的跟其他一无所知的人解释起来。
“你们就吹吧!这东西最多五毛一斤,都还不定卖得出去呢!”在人堆里默默瞧热闹的夏红梅忍不住开了口。
她早两年跟陈文革去了一趟姐姐的婆家,那边就是产野生松茸的地方。那边人根本不吃这东西,有人送到街上卖,就是五毛一斤还没人要。
她还真没撒谎。
“你们娘们儿懂个屁啊?这玩意在当地不值钱,但卖出去它就值钱了啊!”有老男人不懂装懂起来。
夏红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谁让她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城里人了呢?
但她心里始终不信这些松茸能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