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对于阿格隆索来说,所有生的希望都消失了,墨骨心中也是这么想的,鹰旗军和阿格隆索斗了这么久,所有恩恩怨怨都要在这一秒归为虚无。
墨骨将蓝殃刺进阿格隆索的胸口,一点一点往里推,冰封扩散的痕迹越来越大,不断冻结着阿格隆索的心肺血管,让他无法呼吸,连血都流不出来,全部冻在肺里。
“死了以后,替我向将军的母亲问好。”墨骨挑衅似的看了阿格隆索一眼,对他呲了一下牙,随即手上发力,准备一鼓作气将蓝殃捅进阿格隆索的心脏!
这时...
“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海草海草海草海草,浪花里舞蹈,海草海草海草海草,管它骇浪惊涛我有我乐逍遥~”没有任何征兆,指挥室的大门外咕噜咕噜滚进来一个坐着轮椅的人,双臂在空中不停摆弄,一边放声嗨唱,一边对墨骨开始做起了旧时代在帝国民间非常流行的海草舞。
墨骨神情一滞,看向了来者。
只见约翰坐在轮椅上,全身心投入地在做海草舞,仿佛一个蹦迪厅的DJ,别扭的外国口音配上这首略带土味的歌显得非常滑稽。
墨骨一时间僵住了,她很确定这是个联邦军人,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会在这片尸山血海面前,面对着即将被杀的总司令,居然有心情做海草舞,难道是帝国安插在这里的间谍,为了庆祝?
也不对啊,就算要庆祝,为什么是海草舞,来一首《帝国最强大》不是更好吗?
墨骨越想越觉得诡异,她秀眉紧皱,面对着手舞足蹈的约翰提出了疑问:“你在干什么?”
约翰继续摆弄着手臂,又晃又唱了好一会,这才语气轻松地说:“我在吸引你的注意力啊,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