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事情已经让帕奇的精神近乎崩溃了,噩梦中是尸体,醒来的现实也是尸体,他甚至分不清噩梦与现实,每天借酒消愁,喝得烂醉后找个女人发泄,完全失去了生活的信心和动力。
有一次,帕奇实在太累了,做着做着都没拔出来,就这么睡着了,醒来以后,身下的女人早已惨死,腹腔被剖开,甚至能在血肉模糊中看到自己还没拔出来的小兄弟。
英维德大公曾全力追查凶手,但这没有任何作用,那名杀手无影无形,清晨的尸体就像恐怖的诅咒,从不停歇,甚至有人怀疑这些人根本就是帕奇杀的,这位少爷暗中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面对这种怀疑与打击,帕奇早已心力憔悴。
卧室里,帕奇两眼都是血丝,状若疯狂地指着一名跪在地上的漂亮女仆,吼道:“昨天是你在外面守夜,为什么不拉响警报??!!”
女仆神色惶恐,颤声说:“对不起,少爷,小女子真的没听到任何动静。”
“啊!!你这个废物!!!”帕奇怒吼着搬起桌上的花瓶,猛地砸在女仆头上,把她打得头破血流。
女仆被砸瘫到了地上,但还是挣扎爬起,唯唯诺诺地跪着,低声下气地说:“少爷饶命...少爷饶命...”
里面的动静很快就惊扰了更多的仆人与警卫,大公卫队进来看到这番景象,赶紧通过对讲机拉响警报,但一个个都是双眼灰暗,显然,这种事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每天发生,所有人都麻木了。
“小狐狸!”紫苏一看到满头是血的女仆,慌慌张张地抱住了她,拿出手帕替她止血,温柔地安慰道,“别怕...医生马上来了。”
叫做小狐狸的女仆害怕地缩到了紫苏怀里,哭着说:“紫苏姐姐...”
“没事了,小狐狸乖...”紫苏捂着小狐狸头上的伤口,柔声安抚她的情绪。
“起来,婊子。”帕奇暴戾的声音突然传来,他又提起了另一个花瓶,指着小狐狸恶狠狠地说,“我还没有训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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