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雪的长发被墨黑的玉冠束起,在阳光下那窗边软榻上白发少年仿佛要羽化而去。
洛白看着推门进的时舟,“你倒好意思骗她。”
将食盒放在洛白旁边,时舟唇角勾起,“怎么不好意思?”
得,脸皮比城墙还厚。
而就当洛白想接话时,房间地板忽然震了一下。
开始时洛白以为是楼下有客人发现了冲突,直接在这里干起了架,但随着这震感接连不断,洛白终于确定不是外头打架,而是——
地震了!
才刚这么想,下头就有人喊道:“天啊,这地板裂开了!!”
“快走!!”
“轰——”
“轰——”有房屋倒塌了。
本来就在窗边坐着的洛白探出头去看,入目只见南城主干道上居然裂开了一条深痕。
这条深痕以一种堪称恐怖的速度在蔓延,走过街道,爬过房屋,如同一头被关在牢笼中饿了许久的猛兽,一出笼就疯狂吞噬着所能见到的所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