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邬佗也是说到做到,洛白把玩着手中以青天石打造成的、约莫是成人手掌般大的钥匙,脸上露出笑意愈发浓厚。
“邬佗,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洛白倚在精美的软枕上,她似乎忘记了之前答应要求一事,那话说完后便是扭头看向侍女长,“吉拉,典礼准备的怎么样?”
吉拉恭敬道:“一切就绪,只待明日太阳升起时希姆多登上高台。”
邬佗没有退下去,这个一席黑袍的男人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等待,露在布巾之外的绿瞳像是缠绕着树枝的毒蛇眼睛。
不知道想到什么,洛白不得不将目光重新落回邬佗身上,“库斯还在地牢吗?”
邬佗:“不在。”
洛白心里隐隐有个声音。
邬佗接着道:“他死了。”
洛白眼眸微眯,“他的尸首呢?”
邬佗:“烧了。”
烧了,就是什么都没有了。
洛白直直看向邬佗,目光锐利,像是装了刀子似的。库斯死了,她乐意,毕竟这么一个特例在,她怎么着也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