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洛白伸出手。

五指修长，骨节分明，这双手看起相当漂亮。

“我是墨凉州。”

洛白双手抱臂，坐在软椅上看着他，一点都没要跟他握手的意思，“哪里人？”

墨凉州笑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对谁防备心都那么重。”

洛白挑眉，“我跟你很熟吗？”

墨凉州这时眉眼罕见的少了几分阴冷，“我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

洛白面上不为所动，心里对墨凉州开始重新评估。

最亲密的人？

亲人？

挚友？

还是...爱人？

陡然，墨凉州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刹那间变得很难看，“你说过让我朝着有光的地方走，但除了你身上我哪里还看得到光明，后来...连你也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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