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殷羽，欧越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而两人身上本来的慵懒随意，在刹那消退得干干净净。

三步并两步，欧越与殷羽几乎是大步大步的跨上电梯。

冷雁看着与欧越一起过来的殷羽，眼中划过诧异。

北区那位首领居然跟着来了？！

而且，是她的错觉么？她怎么觉得殷羽跟老大，很熟悉！

不知道他们两人有没有发觉，当他们对话的时候，会有一种仿佛认识对方许久的熟稔感。

熟稔。

熟稔到不需要客套，不需要虚伪，可以说任何的话，狠狠打上一架后，又可以肩并肩的一起喝酒。

但是明明他们的接触根本不多啊！

要是算起来，真正碰上面的，还是从昨天开始......

欧越眉间几乎皱出了山峦。

殷羽没有了笑意，目光阴鸷得骇人。

不待两人开口问，霍清风就将之前的一切像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估计是急坏了的缘故，他说得很快，也说得有些乱。

但欧越与殷羽却听懂了，而且很快理清了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