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恐怕年妃身旁那几个奴才得力,暂时还未听说有不好的消息。而且如今那沈贵人也是这个刘畚照看。”
“哼,好啊,看来这后宫之中又要出乱子了,本宫便安心礼佛祷告。”
“娘娘万安,咱们就瞧着曹嫔的这出好戏便好。”
主仆俩神情同时泛出一抹兴味,无论下头妃嫔如何争斗,皇后似乎永远是那个坐收渔翁之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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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眼下时疫凶险,臣听闻内宫太医紧缺,臣身边有个跟随多年的郎中,其医术高明,臣想举荐此人入宫伺候,以解内宫燃眉之急。”
近日早朝,朝中大臣亲王每日都为着应对时疫争论,年羹尧得到消息,得知年妃如今被禁足境况十分不好。
传闻内宫之中都有小主妃嫔,为了药材和太医互相内斗的,就连年妃分派到的太医都是个籍籍无名的新人。
连沈自山的女儿都身染了疫病,年妃在宫里的境遇可想而知了,怎叫年羹尧不操心忧急呢?
“爱卿有心了,此刻内宫与外头一般,因为时疫偶有宫人染疾的,但眼下后宫太医足够,爱卿还是留着府医自用吧。”
皇上自知年羹尧恐怕是挂念年妃,想送亲信进宫关照。
只是内宫禁地,怎好让下臣近侍随意入内,私相授受呢?
“臣身子强健,倒不惧疫病,只是家中亲长年岁已高,还日夜担忧年妃娘娘身子,以致茶饭不思,望皇上能成全臣一片孝心,以安亲长之心。”
年羹尧出列上前俯身作揖,一番陈词说得动情入理,竟然叫皇上不好拒绝。
胤禛本就烦心躁郁,明明自己明确拒绝了他的请求,但见年羹尧虽态度恭顺,实则言语强势,扣下一个尽孝的名头倒是叫他为难。
“年大将军此心意虽好,只是内宫自有选拔太医的流程规制,哪怕有个别举荐入宫当值的,也都要经过一番考核,且学习内宫规矩方可入宫伺候,年大将军贸然举荐甚是有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