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恨声,眼中炽烈杀机熊熊燃烧:“木云和泉!你难道当我是死的吗!”
随着刀刃不自觉的加深,血珠成线蜿蜒而下,同匕首上最凌厉的寒芒混在一起,紧接着啪嗒啪嗒摔碎在干净明亮的地板上。
她这番动作太快带起一阵寒风侵袭,木云和泉忍不住咳嗽几声,脖颈那处的刺痛感便更加强烈三分。
他仍旧含笑,无血色的唇瓣仿佛比匕首上的那抹猩红还要刺眼,却依然扬起些许细微的弧度。这令他的笑容看上去轻浅而又真实,夹杂着不可思议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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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的大动脉此刻就掌控在她的手底下,并且生命的进度条已经相当岌岌可危。
白鸟天海几乎是被他的这一缕笑容所刺痛,又一次加重了手中凶器的力道。
直到她清晰的看见那汩汩流出的赤红在脚下堆积成了一小摊血泊,才觉得自己胸口中那快要将自己撕裂的澎湃情绪稍微减缓了万分之一。
“你不怕死。”她低头冷笑着看他,堪称恶毒的宣告:“可你这是在带着酩悦酒一起死。”
“我倒是小看了你的决心,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打着正义旗号从而罔顾己方同伴性命的你,与我们这种刽子手又有什么分别!”她嗤笑。
黑发男人的脸色好似更加苍白了一分,又好像没有。
但他也只是无声笑了笑,仰着头反问她道:“天海你不也是来到了这里吗?你放弃了前去和阿阵并肩作战的机会。”
就像被陡然捅中了身上最脆弱柔软的血肉,持握着匕首的纤细手骨刹那间绷起数道青筋。
白鸟天海鬓边细碎的发垂下,倏然遮住了她的眉眼。
“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活着。”
但银发杀手终会死在这场攻讦之中,就像这场决战终会取得万无一失的胜利一样。
两个人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白鸟天海才会在意识到一切以后没有选择徒劳回援组织,而是直接舍身来到了敌方的大本营,找上警方的这位统领指挥者。
“真不愧是你,一如既往的算无遗策,一如既往的狠得下心。”
她呢喃着,声音里的微颤仿若错觉。
“想要为阿阵报仇吗,天海?”
木云和泉轻声道:“眼下所有人都在忙碌,这里的门也已经被我上了锁,短时间内无人打扰。”
“我们终于可以做出个了结了,不是吗?”
倒不如说,正是因为知道局面会发展成这样,他才会特意找到了这样一个安静无人的空间,在此迎接对方的到来。
白鸟天海自始至终都只是想要他的命而已。
用一条苟延残喘的性命来换取这场重要行动在最关键时刻不受打扰,好像也不是什么亏本的生意?
更何况,他也有东西想从对方身上讨要回来。
黑发黑瞳的女人低着头,眼中刻印出黑发黑瞳男人平静坦然的模样。
二人一站一坐,彼此对视着,木云和泉唇边噙着淡笑,白鸟天海眉眼倏尔弯起。
最后,她抬起了手,毫不犹豫的向着男人颈边刺去!
【木云老师?!!】
【嗯??镜头怎么又回到组织这边了?】
【球球了!这一缕刀光加血液飞溅到底是转场前老师那边的镜头?还是琴酒在这儿挨景光冷枪的镜头啊?!!】
【我靠!这样子转场?!现在转场这是在要我的命!!】
【不然呢,接下来的画面由于过于血腥,少儿不宜了哦(蜜汁微笑】
【把楼上这种乐子人给我叉出去!我要疯了,老师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