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文耀笑道:“只要两位公公玩的高兴,我们就高兴。再说,我俩也是沾陈公公的光,赢的也不少。”
郑铎拿两银锭推到桌上下注:“公公今儿怕是散财童子了。”
“你家公公本就是个童子。”陈福打趣道。
“有赌不为输,你们大胆的下,咱输的起。”魏公公哈哈一笑,切了牌便去摸牌。
陈福一边摸牌一边道:“看不出,魏公公这家当不少啊。”
“也是皇爷抬爱,另外几位公公看得起咱,要不然咱哪有钱。”魏公公摸好牌,用手捻开来看,发现没点,不由郁闷。
郑铎见状笑道:“魏公公这把怕是又要赔了。”
三人将手中牌摊开,个个比魏公公大。捉小鸡的一帮家伙见了,个个咧开嘴来笑。
“都有,都有。”魏公公将牌往桌上一扔。
赔钱这种事自不用魏公公自己动手,边上的真田就是干这个。
趁赔钱的空当,陈福瞄了眼魏公公,笑眯眯道:“咱在苏州时可是听说魏公公在搞封江禁海,这个怕是不成吧。隆庆开关以来,咱大明朝可是有几十年没有禁过海了。”
“陈公公有所不知,正是因为几十年没禁过海,这海上的贼寇愈发泛滥,为防倭乱再起,这江也好,海也好,都得封禁,以便整肃,免得空有海疆却无海防。”魏公公说的冠冕堂皇,这条理由不管别人信不信,他是信的。
“魏公公年轻,怕是不知,市通则寇转而为商,市禁则商转而为寇啊。而且你魏公公是奉皇爷之命南下办出海之事,怎么着这办海事的倒要禁海呢?外面可是都在骂你魏公公呢,说你造反,不过么,咱家是不信的,你真要造了反,咱也不敢来啊…但这封江禁海怕是真能闹出大乱子,魏公公可得慎重,事情闹大了,可没人能保住你。”
陈福说完这话,抬手将真田赔过来的银子拨到身子左侧凳子上放着的银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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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有极度厌恶写作之感,不知道写什么。从前写《汉儿不为奴》时也有过,不定期的,或三五月,或一年半载,真的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