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砸的起劲儿,客厅房门突然响了,林芷卉双目一亮,暗道:好你个周墨,知道自己错了,所以回来求饶是吧?懦夫就是懦夫,当年自己根本没有看错!
林芷卉整理好衣衫,端坐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表现出足够的威严。
妻纲不振,何以为家?
“哐当”一声防盗门开了,进来的却并不是周墨,而是父亲林岳明跟母亲陶美香。
两人看见客厅内杂乱一片的景象猛一愣,还以为进错了屋,可很快就确定,眼前的房子正是自家女儿跟女婿的。
“咋了?卉卉啊,家里遭贼了?”陶美香吃惊的张着大嘴。
林芷卉见父母过来了,那股委屈劲儿又升了上来,一头扎进陶美香怀中,嘤嘤抽泣着,仿佛有无数冤屈要诉说。
为人父母的哪能不明白亲生女儿的脾性。
林岳明哼哼一声,调侃道:“肯定是又跟周墨吵架了,你这回怎么弄他了?脸给他抓伤了,还是身上掐紫了?”
“啧!怎么说话呢!”陶美香横了眼老伴。
以往两人就吵过架,一般是以女儿大获全胜收尾。
如果将女婿弄伤,便会生气出走,女儿回娘家哭诉。
然后两老再把女婿喊回家,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恩威并施之下解决纷争。
这次却明显不一样,林芷卉抽泣着说:“我...我跟周墨那个废物离了婚 !”
“离婚了?”老两口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林岳明更是气急败坏的骂道:“这个狗东西,居然敢跟你离婚?他是要造反不是?”
“我就说他不是个好东西吧,农村人,考来的江城,靠着你的关系才进文化系统,典型的凤凰男,这种男人最没良心了,他肯定是在外面养了小三,所以抛弃了卉卉!”陶美香无比笃定的说着。
当了这么多年干部家属,男人裤裆里的那些事她门清的很。
哪晓得林芷卉哭哭啼啼的道:“不是他提的离婚,是我提的...”
“啊?”两老再次傻眼。
林芷卉于是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讲了遍,期间还提到了那个住在洲际酒店里的陈总。
林岳明听的是摇头晃脑:“这就是个误会嘛,你跟他解释清楚不就行了?他周墨再差也是个科长,享受管理级待遇,为人又老实本分,即便要离婚,也得骑马找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