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市郊一家茶楼包间内。
“我家欣语啊,前段时间去了一趟东南亚。”
“回来之后人就有点不对劲。”
仅是回想起来,林老板便有些发抖。
“你们知道吗?”
“我亲眼看到啊,那孩子躲在房间里,吃生肉!”
“血淋淋的肉,一口一口的咬,血滴地板上,她还去舔……”
“大师,这种事你听说过吗?”
凌子虚皱起了眉头,给顾风使了个眼色。
顾风立刻将黄大仙拉出包间。
“老头,你活得最久,你听说过这种事没?”
黄大仙的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一黄皮子,你没吃过生肉?”
顾风眼神凌厉。
“我C……”
黄大仙猛拍心口,硬生生把脏话憋了回去。
“是,我是黄皮子,也吃过生肉,但我是为了生存才吃,你不能歧视我啊!”
他很是愤怒:“我现在功德在身,正经保家仙,换你们人类的看法,我可是公务员!”
顾风一脸鄙夷:“公个屁,你那最多就是个国企外包,五险一金都得自己买那种。”
一句话,戳中了黄大仙的痛处。
他的山羊胡子气得直抖:“你问楚人美去,她专业对口!”
“楚人美?楚人美?”
顾风连喊几声,没听到楚人美的声音,顿时疑惑了起来。
“她跑哪儿去了?”
“不知道。”
黄大仙一扭头,跑到厅卡座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不再搭理顾风。
顾风讨了个没趣,默默回了包间,对凌子虚连连摇头。
凌子虚会意,一本正经道:“天下邪祟,千奇百怪,贫僧也不能尽知。”
“啊……”林老板有些失望:“连大师也不懂吗?”
凌子虚点了点头。
“哎……”
林老板重重叹了口气,低眉垂眼,仿佛泄气皮球。
“但是,万法归一,你带贫僧去看上一看,说不定贫僧能解。”
凌子虚的话,仿佛给林老板打了针肾上腺素。
他眼睛一亮,精神立马就来了:“大师,何时动身?”
“阿弥陀佛……”
凌子虚闭上了眼,双手再度合十。
紫砂钵,又推了出来。
“结缘的事,好说好说……”
林老板一脸讨好笑容:“不知大师有没有收款码?”
凌子虚当即眼睛一瞪:“贫僧乃出家人!怎能用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