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有些不太懂…
晚上我和安雪自己开车回到了市里,这里更像是我和安雪另外一个家。
安雪一路上都在说婚纱的事,激动得像个小孩。
第二天早上。
我轻轻叫醒怀中被我弄得衣衫不整的安雪,她把脸埋在我脖子处,哼哼唧唧不愿意起来。
冬日赖床症是吧。
“小孩,今天要去试婚纱了。”
闻言她才蠕动着抬起头来,我以为要起床了,可她又将脸埋了下去,在我脖子上吮吸起来。
“又来?”
闻言她翻身压在我身上,抬起头,淡粉色丝绸吊带睡裙的肩带已经在她的胳膊处,我记得昨晚就这样了。
她甜甜地笑着:“给你的奖励啊,你不是说你很强吗。”
说着又吻了上来,说着是给我的奖励,怎么她自己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
……
洗漱的时候我扶着腰看着脖子上胸前的红斑、牙印叹气。
“谁叫你昨晚欺负我的。”安雪一边洗漱一边跟我说着。
我也在一旁一边刷牙,一边说道:“我哪有欺负你了?”
“你就有。”
“好吧我有…”
不该挑战极限的,昨晚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