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刚才本来也想说话挽回局面,但看到易中海都把话说成了这样,他也是觉得没什么再找补的了,易中海说的这些话也算是没毛病。
这些人如果懂点事的话,只要老老实实的给他们办事了,这事儿也就算是揭过去了,反正事情折腾到了现在,对他们还是没什么损失的。
这回这些人把事办了,他们也算是能够找回来点儿面子,事情也算是有了完美的结局,这才是他希望看到的结果,真要像是老何说的,非得追究这些人的责任的话,那今儿这事可是彻底的不能善了了。
火葬场的这些人瞬间都傻眼了,轧钢厂那地儿可是个超级大厂,他们这厂子跟人家一比的话,那简直就成了小作坊,没想到这人还是这么深厚的背景,到底是真的假的。
刚才说话的那人,虽说看着气质像是领导,但年龄未免有些太年轻了,真能够是这么大的厂子的领导嘛,这事儿还是有些拿不准的。
所以有些不相信的人,还是耐不住好奇心,皱着眉头小声的嘀咕道:“这人是轧钢厂的主任,真的假的,别是蒙咱们的吧,这事儿还真是不好说。”
“轧钢厂怎么说也是几万人的大厂,会找这么年轻一人当主任,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是有些玄乎,这事儿还真是有些说不准。”
“甭管是不是的,看着这人也不是咱们能得罪的,还是先别吭声了,等看看别人怎么说再说,真要是这么大的领导被咱们给得罪了,那可就麻烦了。”
他们现在也是都想清楚了,虽说这人不可能是这么大厂子的领导,但也不是他们能够得罪的起的,还是再看看情况再说。
但这时候人家都说出来身份了,他们也不能把话给说的太难听了,万一这人真是轧钢厂的主任,那事情可就太麻烦了,他们厂子的领导,可不是人家的对手。
张成飞见这些人,还是有些疑问,也是有些不耐烦了,他知道不能再耽搁了,要是不给这些人说点儿实在的,那这些人也不会相信他的身份。
正好他还真认识火葬场的一个领导,索性就把这人的给拿出来,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个什么反应,如果还不好使的话,那可就得让阎解放回去喊人了。
于是,张成飞皱眉思考了一下后,看向在场的众人,轻描淡写的开口说道:“我觉得你们轧钢厂的一把手,好像是姓张吧,还和我是个本家,在之前开会的时候,我们倒是也见过一面。”
“只是开会的时间快了些, 也没多说什么,但是这人我还是认识的,不行你们把他给叫过来,我把话给他说清楚,让他也看看,到底是怎么管的手底下的人。”
“但是你们也考虑好,如果把老张给叫过来的话,那可是事情就这样了,老张要是追究你们的话,那我也是没法儿插手的,毕竟这算你们内部的事情。”
把老张这名号给说出来,他不信火葬场的这些人,还能够在这儿冷眼旁观着,要真是这些人还是这副态度,他还真不介意把事情往大里闹。
经过这些时间的折腾,他也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觉得这些人做的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些,甚至都可以说是太没分寸了,拿着国家的铁饭碗,公然的吃拿卡要,这到哪儿都是说不过去。
更何况还是这么敏感的年代,那可是就更加的过分了,真要是追究起来了,这些人不说都进去,但是丢饭碗那是肯定的,他都不明白了,这些人究竟是为什么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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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的众人,听到老张的名号,心里面也都是咯噔一下,觉得这次可算是彻底的踢到铁板上面了,老张可是他们的张厂长,那可是正儿八经的一把手。
他们见到的时候也都是有数的,这年轻人随随便便的就说出来了老张的名号,还那么的不当回事,很明显的就不是一般人,说不定还真是轧钢厂的高级领导。
趁着现在还没把事情给做绝了,还能好好的找补找补,真要是再继续的闹腾下去,那可就等于彻底的撕破脸面了,真到了那时候,可是想挽回都无法挽回了。
这年轻人说的虽然不一定是真的,但万一是真的话,他们可真的就麻烦了,为了稳妥起见的话,还是保险着来的好,省的回头真来了厂长,他们可真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众人想到了种种利害关系,也是立马就换上了笑脸,一个个的陪着笑脸说道:“您看您说的,还要找我们厂长干什么,我们也不是说不给您办这事儿,只是刚才有些误会,所以才耽搁了,千万别往心里面去。”
“这事儿说起来我们也不是诚心的,您可千万别跟我们一样,不值当的找我们的厂长,我们刚才都鬼迷心窍了,可没有说不给你们办事的意思。”
“都甭说了,弟兄们 ,咱们现在都搭把手,赶紧的把老人家给送进去,也算是让老人家入土为安了,千万别耽搁了时间了,不然我这心里面可就太过意不去了。”
他们也算是都明白了,这时候还是稳妥点儿来的好,省的回头真把事情给搞砸的话,那他们还真的就麻烦了,何况还是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
这老人家说起来都已经走了,他们要是还在这里吃拿卡要的话,那回头厂长真古来了,他们可是真的没有办法收场,甚至都可能说是彻底的丢了工作。
这人虽说不再追究了,但谁知道现在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是嘴上说着一套,面上再做一套的话,跟张厂长告他们一状的话,他们可算就是彻底的麻烦了,这年轻人看着还好说,但跟着的这些老年人里面,可还有不是省油的灯的人,尤其是那个嚷嚷的最厉害的,回头等厂长一来的话,真告他们一状,他们可都是哭都没地儿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