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到达会议室时，萧阳顿时发现会议室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地面上还留着几具穿着警卫服的尸体，只不过其中还混着一具穿着实验服的中年人，这让萧阳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怪我，天启，是你自己认不清情势，都一把年纪了，不要总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啊。

霍伦眼中有一丝哀伤，但更多的还是可惜，一位老朋友走了，他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具明显不一样的尸体，默念道。

那具尸体就是和他共处了超过十年的老朋友，这座长枫生物研究所的副所长，政天启。

任彦昌靠墙站在一边，光是理顺体内暴走的源力就要耗费他大量的精力，他现在实在是没精力管其他事情了。

少爷，你醒来后千万不要冲动啊！

任彦昌已经可以确定，这些人就是冲着凯亚集团来的，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要是早知道会有人来袭击研究所，他早就带着少爷离开了。

虽然他们不会杀少爷，但这样的结果可能更糟，这些人可能要从少爷那里得到情报，跟集团有关的情报。

平青凌夏浮已经让萧阳把他带回飞艇囚禁起来了，甚至为了确保他的安全，夏浮连自杀的机会都不给他，下手稍稍重了一点。

然后他本人就带着所长霍伦在这座研究所内参观了起来。

事实上霍伦感觉自己现在很混乱，他怎么感觉这位夜狩局的顾问，比他还要熟悉这座研究所，一些他想故意掠过的实验场地，都被那位年轻的顾问硬是引了过去。

长枫生物研究所比工厂下的实验室要“干净”不少，但里面做的实验可一点都不比他们人道。

“这些灰质，是做什么用的。”

夏浮提出一支脑髓灰液，这里的灰质被编了数十种不同型号，其中有一支是和萧阳手中的是同一型号，和工厂实验室中生产的属于同一型号。

每一次看到这些东西，她都会回想起那些实验视频中被切颅的人，还有就是工厂下实验室的那个人，吴霖一都感觉一阵恶心，连带着看向这些研究员都变得十分抵触厌恶。

“灰质，其实就是活着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