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可有落脚的道观?”,师兄问。
云浅月轻摇了下头,“先前是借住在云台山,三元观...”
师兄思索片刻,说道,“我将净明道院暂借与你,你可以广招门徒,我可以给你最大的便利,待你有能力在神霄祖庭重开山门时,再将净明道院还回来!”
净明道院是现今为数不多还听龙虎山调遣的道观了,像上清派、阁皂宗那些龙虎山已经调动不了了。
这件事也算是安排妥当,待云浅月离开后,我又跟师兄说起了玉儿受伤的事,问师兄能否在孙掌教那边斡旋一二,师兄也没多问,只是写了封信,又给了我一柄法剑,让我带给孙灵仁掌教。这法剑看上去残破,拔出剑鞘之时依旧是寒光凛冽,剑身之上隐约还有血迹。
我回屋收拾了下东西,跟母亲以及思凡她们道了个别,便准备下山,到太上清宫时,忽然想起身上没钱了,就几百块的现金,在平京鬼市我那张银行卡是直接被刷的一分钱不剩的。
“飞鹤啊,忙啥呢?”,我溜达着进了太上清宫,就见飞鹤正在收拾着东西。
“林承教啊,也没啥大事,就是去给临省一老板处理丧葬的事。”,他回身冲我说了句,手里的动作却是不停。
“喊你去看风水,这人来头不小啊!”,我笑着说道。
“一忘年交上山找的我,不然我还真不会搭理,您知道的我不愿意与这类人打交道!”,飞鹤停下手里的动作,冲我摊了摊手,又疑惑问道,“林承教,您找我是有啥事?”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说道,“借我点钱呗!”
“啊,啥,借钱!”,这老小子连连摆手,过了片刻也是觉得有些失礼,便问道,“借多少啊?”
“一千块吧!”,我说。
没办法,身上就几百块钱,连路费都不够,不然我还真不会向他开这个口。
“行吧,但您得写个欠条啊!”,飞鹤说着回到里屋关上门,好一会儿,拿出一叠钱和一张字条,“您搁这签个字,您要是不还,我就找掌教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