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灵予还是很感谢覃浅在这种时候还能想着自己,她以为自己就像是寄生在银竹身上一样,必须要用一切手段死死绑定她才能从风暴中存活下来,虽然手段并不高明,但她也尽了自己的全力。
“抱歉,师妹,是我慌了神了,明明我才是师姐,现在却还要师妹安慰。”
不知是池水的作用还是灵予的话语,覃浅确实冷静了下来,强撑着的脊梁一下子塌了下去,整个人满是消极。
“没事,没事,师姐对我照顾那么多,我自然也要帮师姐的忙才是。喝杯蜜茶吧,也暖暖心情。”
灵予掏出一盏瓷杯,沏了杯蜜茶,塞到覃浅的手里,茶被灵予温过,捧在手里还留着一份暖意。
“哈哈,谢谢师妹了。不用担心,我可是你浅姐啊,怎么可能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就这么消沉下去。”
覃浅喝了茶,人也精神了些,略带夸张地说道,一半是让灵予安心,一半是让自己安心。
灵予能读到覃浅的真实心情,却也只是温柔地笑笑,又为她满上一杯。覃浅便又将蜜茶饮尽,也没再说什么,寒暄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灵泽宫,她听了灵予的话,决定去北极分宗避避风头。
这样的话,问天峰的弟子就剩下自己、银竹还有那个叶朔熏了。
灵予望着覃浅离去的方向,思绪渐渐飘远。
……
“瞧见你心情不错,不知是有了什么喜事?”
待银竹在对面坐下,无念便为她倒了杯茶,那少年人的面容满是笑意,明知故问道。
“师尊。”
银竹有些窘迫,连杯中的茶水都泛起了涟漪,她倒也没有刻意隐瞒,但此时被将自己一手养大的师尊当面点破,让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哈哈哈,害羞什么。虽然比我想的要早一些,但我们青洲人的生性便是自由的,不用计较那些有的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