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你委屈巴巴,可怜的像是要哭出来了。”
“你想看我哭吗?”
“……?”
“你是不是在用看克劳奇的眼神看我?”
“能意识到这点,看来你还有点救。”
“说真的,想看吗?想看的话我可以表演给你看。”
“谢谢,我没有欣赏成年男人痛哭流涕的兴趣。”
“哦,你想欣赏我还没成年时痛哭流涕的样子?”
“跳过这个话题吧,再说下去我真的要走了。”
论脸皮厚度我真不如他。
对于我的举手投降西里斯看上去颇为骄傲,他扣紧我的手,颇有几分神神秘秘地向我推销自己。
“和我住在一起有个好处,就是每天都能摸到我的阿尼玛格斯。怎么样,想不想每天早上在狗狗的怀里醒来?”
“从你的口中听到这种叠词词总觉得很诡异啊西里斯,你真的没喝什么奇怪的魔药吗?”
“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我想让你和我一起——”
“你这个孽子!你怎么敢!怎么敢带着泥巴种进我的家门!”
他的话还没说完咆哮声就从门口传来,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们两个一跳,抬头就看到挂在墙上的沃尔布加怒气冲冲地看着我们。
“哦,我都忘记她还在这了。”西里斯厌恶地瞥了一眼,紧接着他非常快速地捂住我的耳朵,然后找东西把画像盖了起来。
“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我想说就算捂住耳朵这种程度的咆哮声还是能听见的,不过沃尔布加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她平等地讨厌所有非纯血,反正等凤凰社成员到场后大家都要经历一次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