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珍与王嬗互相看了一眼,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宇文娥英哭着拉着刘善修的手,道:“表姑母,怎么办呀!母亲生养我一场,我总不能再害得她声名尽毁!
实在不行……我就回李府去——然后早早死了,这一辈子就这样过去算了!”
刘善修一听,急道:“说什么傻话?你是堂堂帝女,岂能被那无耻小人玷污?”
宇文娥英哭着道:“可恨我没有兄弟,他李敏就是看中公主府都是女眷,欺我们没有男丁护佑,才敢这般的张狂!”
刘善修一愣,想了想,便问道:“那李敏如今还日日到公主府去么?”
宇文娥英点了点头,道:“是,我如今出门为了避开他,都是走侧门的,可今日还是被他拦住了!”
刘善修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似是做了一个为难的决定,道:“郡主别怕,明日、或是后日,你便不用再见那李敏了!”
宇文娥英一脸懵地看向刘善修:“表姑母?”
刘善修拍着宇文娥英的手,道:“郡主,没事!谁说郡主没有兄弟护佑,咱们宇文氏的后人还没死绝呢!”
宇文娥英瞪着眼看向刘善修,郑重地点了点头,用手揩净了泪,挤出一丝笑来,道:“你看——咱们的牌打乱了,不说这些糟心的事了。”
“对对对,”王嬗附合道:“咱们今天是来玩乐的,不提那个丧气的东西!”
说罢,四人赶快将牌推了,重开始码牌.似是刚刚那一幕都不曾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