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医倌缓缓道:“老夫已经确认了,公主此症为郁证。”
“郁症?”晋王没有听懂。
孙医倌解释道:“心情抑郁、情绪不宁、易哭易怒、神思恍惚,此为心病所引发的体症,事经大变之故!”
孙医倌所说的与肖元元所料的没有分别,肖元元道:“孙医倌只管说,要如何治。”
孙医倌沉吟了一下,道:“公主的玉体固然需要调养,最为重要的是,不但要养身,还要养心。老夫只能为公主开些安神顺气的医方,至于养心,则需要亲近之人好生陪伴安慰了!”
肖元元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孙医倌,还请孙医倌为公主开方子。”
那孙医倌起身,便被一个婢子引了出去,到外面开方子去了。
乐平公主静静听他们把说完,那孙医倌一走,乐平公主便向着肖元元伸出手来。
肖元元上前,坐在乐平公主身边。
乐平公主握着肖元元的手,抬头笑着对晋王道:“我没事,阿摩你不用担心!”
晋王面带忧色,坐在榻边的凳子上,问道:“阿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会得了这种病?”
“我现在很好!”乐平公主缓缓地回道。
晋王看了看肖元元,又冲着乐平公主开口道:“阿姊若有难事,尽管告诉弟弟,弟弟能办的一定帮阿姊办到。”
乐平公主沉吟了片刻,道:“我的病不要告诉母亲,莫让她为我担忧!”
“阿姊——”晋王不由得埋怨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母亲。你若当真出了事,到时候母亲该怎么办?”
乐平公主笑着回道:“没事的阿摩,我会好的!”
晋王咽下一口气道:“好——我先不告诉母亲,改日我让阿环来照顾阿姊,得空的话我也会来。”
乐平公主顿了顿,道:“你本来在京中待不了多久,不必耽误在我这里。你该做什么便去做什么去,我这里不用你操心!”
正在说话间,一个婢子拿着张药方走了进来,“禀公主,这是孙医倌开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