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鹤卿苦笑一声:“现在已经动不了了……”
顾言宁一愣,随后噗嗤笑出声来,然后忍住:“正常,你之前没有干过这么多活,猛然做起来,不习惯很正常。”
阮鹤卿泡脚,顾言宁给他按了按小腿上的穴位。
阮鹤卿惊讶:“你还懂穴位?”
“什么?不懂!”顾言宁摇摇头,“之前看着村医做过,就记下来了,前几年在自己身上试过,感觉上还可以。”
“这几个穴位是真的可以缓解疲倦。”阮鹤卿说,“这一会儿,我已经感觉好多了。”
阮鹤卿将顾言宁拉了起来,然后也给顾言宁按摩了一下,不止是腿,还有手臂。
阮鹤卿是学过的,比顾言宁的手法来说就要好了很多。
顾言宁被按得差点睡着了。
时间不早了,两人吹了煤油灯就睡了。
第二天又是凌晨四点,大喇叭准时响起。
顾家一家人都爬了起来,几个孩子也是累着了,有点儿哭闹。
于是今天就留了顾小姑来照顾孩子们。
顾言宁依旧“卖命”一般地收割这水稻。
昨天一天,顾言宁也是拿了满工分,十二分。
阮鹤卿昨天不太熟练,但效率也不算差,拿到了十工分。
第三天的时候,顾言宁和阮鹤卿被安排去打谷,因为他俩力气大。
顾言宁给阮鹤卿演示了一遍,阮鹤卿就明白了。
一同过来打谷的人看了说:“阮知青这还挺有模有样的。”
“那可不?!师父在这儿呢!”顾言宁拍了拍胸口说。
阮鹤卿点点头:“顾老师教得好。”
顾言宁没想到他会这么配合,诧异地盯着阮鹤卿。
这个时候都忙,调侃了一两句,加上他们得抢收,也没空多说什么。
收割水稻用了五天左右,晾了一天的田,又得开始小麦的播种。
顾言宁和阮鹤卿干活的默契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