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浪示意贺晋陵退下,独自一人走到耶律修哥跟前,落座之后道:“修哥大人,找我什么事儿?”
耶律修哥放下茶盏,淡然一笑道:“最近抓了好些个南朝的密探,其中有一个姓余的酒肆掌柜,跟你关系不错啊。”
“据说你教了他烹饪的手法,为什么?”
陈浪道:“因为我跟他同为燕人。”
“就这么简单?”耶律修哥道。
陈浪道:“修哥大人莫非怀疑我也是密探?”
耶律修哥笑着说道:“陈公子莫要误会,我就是按照惯例问一问,没有别的意思,更谈不上怀疑你。”
“而且你我为生意伙伴,你要是密探,我也要倒霉的。”
陈浪道:“所以修哥大人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耶律修哥道:“陈公子,彭杨这个人,你认得吧?”
陈浪道:“认得,他不是之前负责接待我的官员吗?”
“怎么?他也是探子?”
耶律修哥道:“他还真是个探子。”
“并且地位还很高,是南朝安插在上京的密探机构的头头。”
“陈公子,这位彭杨曾经在鸿胪寺,跟你单独呆过一段时间,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陈浪暗暗的吸了口气,道:“就说了些和亲的注意事项,别的没了。”
耶律修哥道:“真的?”
陈浪点头。
耶律修哥端起茶壶,道:“辽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