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针凌灵帮着施完了,接下来就是放血。
凌灵没有用到,而是拿了一根较粗的针,在姜富的胳膊和腿上找到血管针刺放血。
针刺下的一瞬,黑色的毒血顺着针眼开始汩汩往外涌。
金銮地理,大理寺卿段煦和少卿李淮之站在殿中间汇报,“陛下,情况确实如韩统领所说,火势是从西凉国皇子的房间开始蔓延。刑部尚书张大人已经在审行馆的伙计和管事。”
皇帝皱着眉问:“三皇子可醒了?”
李淮之道:“还未,但尸体上的玉扳指经其他见过大皇子的人辨认,确实是他的,应当错不了,他的侍卫的尸体也在里面。”
皇帝揉揉额头,沉声道:“派你们信任的高手过去,谁死都不能让他死了。”
李淮之拱手道:“陛下放心,臣亲自守着,定不会让三皇子出事。”
皇帝满意的挥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士兵在金銮殿外,终于等到出来的段煦和李淮之,就忙上前把姜富的情况告诉他们。
段煦心中一紧。
姜富对皇帝来说,就相当于皇帝的私库,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他脸色一沉,转身对李淮之道:“李大人,三皇子那就靠你了。”
李淮之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拱手道:“大人放心。”
段煦沉着脸拱手后,转身就往金銮殿里面走。
皇帝看到离开的段煦又回来,疑惑的问:“段爱卿还有事?”
段煦将姜富在大理寺中毒之事告诉皇帝。
“可恶!”皇帝将茶杯重重砸在地上,青筋暴起怒声斥责,“要造反了!”
段煦重重跪下,高声道:“陛下,此事绝非我大理寺所为,臣定会给陛下一个交代。当务之急,还请派太医前往大理寺牢房。”
皇帝虽然愤怒,却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立刻吩咐万公公:“宣张太医去大理寺,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救活姜富!”
姜富为官多年,国库一旦需要银子,姜家从不吝啬。
可以说,姜家就是皇帝的钱袋子。
“一方面想挑起战争,一方面想把朕的钱袋子杀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皇帝神色阴鸷的看向殿中跪着的段煦,沉声道:“段煦,朕交给你一件事,你私下去做。”
段煦恭敬的行礼,“请陛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