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安轻轻摇了摇头,一字一句道:“见到皇兄,臣弟就很高兴了。”
“那好吧,你再好好休息,休息够了再说。”祁遥也没指望问出什么,问不出他自己去查。
“皇兄。”祁淮安咬牙叫住了祁遥。
“怎么了?”
祁淮安又摇了摇头。
祁遥准备起身离开,祁淮安又叫了声,“皇兄。”
“怎么了?”祁遥奇怪地看着祁淮安。
“信……”祁淮安别过脸,想要掩盖脸上的红晕,可这不仅没能掩盖,反而让祁遥瞧见了他火红的耳根。
“哦,信啊,那朕让人从御书房取了送过来。”祁遥差点忘了这茬。
“臣弟和皇兄一起去。”祁淮安忙站了起来。
“行。”
祁淮安乖乖地跟在祁遥身后,要是有尾巴,此刻该翘上天了。
皇兄信他,对他好,他也该如此。
祁淮安在宫中小住了两日,便不情不愿地跟着沈清漓回边关了。
路上他讨好了沈清漓许久,才让沈清漓原谅他。
他也不端着了,光回去路上就给祁遥写了五封信。
写在信里,比当面表达让他更自然一些,肉麻的话他已经说不出口了。
祁遥查了个大概,猜想祁淮安是拿到了当时找邻国求救的密诏,才受了刺激,疯狂赶来。
信任,被摧毁了那么多次,建立起来的确困难。
要是自己被反复刺杀,也会对所有人保持一丝警惕,摇摆不定,看谁都像嫌疑人。
祁淮安怀疑他无可厚非,反正自己有的是耐心。
还有那些刺客,祁淮安是真的什么都不说,不让自己担心呀。
做哥哥的,总不能让弟弟白受委屈。
每个家族都有参与的痕迹,但偏偏抓不到证据。
但皇帝杀人哪要那么多证据。
有一个算一个,涉及到一点的人全都下狱处斩了。
可惜还不能一次性灭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