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送过来,就不怕我将你这个小骗子送到警察局吗?”他半靠在会议桌上,长身玉立,优雅岑贵。
“我知道那钥匙很重要。”她的头更低了。
“年纪轻轻的,为什么想这种门路骗人?”他问话的时候,总是直视人的手,那是一种很强的压迫感。
“我想找个有钱人交往,高尔夫俱乐部的都是老板。”她直接了当的说,也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明明是拜金女的话,停在盛闻的耳朵里,就觉得她一点都没错,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将她的好东西抢走了一样,她才活的这么卑微。
“你以为有钱人都是傻子?你这种没心眼的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他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我让前台凑了一千的现金给你,下楼拿着,俱乐部不会知道今天的事。”
余温下楼从前台手里拿过钱,对方捏着鼻子,她刚转身就喷香水,似乎无法忍受身上黑泥的腥臭味。
身后的前台接起电话,“对,九点的飞机,盛总马上就出门。”
余温走出大厦,脸上那种委屈顿时烟消云散,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从暴雨过后残留的淤泥中找到一块尖锐的小石子,将不合脚的鞋子脱下来,脚后跟狠狠地踩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她眼皮都没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