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个服务生经过,严簌叫住她,“帮我去附近买杯咖啡。”‘
说完掏出钱包来,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店员。
成荀之一眼就看见了钱包上的照片,一把抢过来,“这谁啊?长得跟你有点像,还穿警服。”
余温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那个清朗俊秀的男人的面容,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严簌一直在盯着余温的每一个表情,哪怕是很细微的一个动作。
“我哥严阔。”
时光在回溯,余温记忆中的严阔是个生如灿阳的人。
第一次见他,是在她舅舅失踪的一个月后,舅舅的那些狐朋狗友报了警,警察来家里调查。
除了一个在汕城工作十几年的警察老徐,还有个刚调来的愣头青。
她舅舅本来就是混不吝,老徐对她家也是了如指掌,在家里翻找着有用的信息。
摇摇欲倒的廉租房,连家具都没有,唯一的桌子上摆放着舅妈的遗像,严阔坐在破烂的椅子上,拿着本子开始问话。
“你叫什么名字?”
余温犹豫了很久,却还是摇了摇头,“没有正经的名字。”
她亲妈都不知道她是谁的种,舅舅更是不让她用自己的姓,名字也都是别人胡乱的叫。
她舅妈没念过书,也不会起名字。
小野种,小婊子,野娃子,大家都这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