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叔，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夸我吗？？”

“你就当我是在夸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南宫玉鸾也翻到了合同的最后一页，终于注意到了这份文件甲方的落款：“你们……是【灵渊】的人……”

“嗯……或者说，灵渊是我的。”

【灵渊】并不是什么邪教组织，而是一家被官方认可的科研机构，虽说受制于资本，也就是墨漓梵，但是也算是半个国企，因为【灵渊】将专利和企业一半利益上交了国家，还积极缴税。

而【灵渊】所产出的大量民用妖灵产品，和御灵师产品，都是专门专卖，又由于价格亲民，几乎成为了所有的御灵师首选。

而【灵渊】的崛起，放眼商业帝国发展历史，几乎可以说是一夜之间觉醒，仅仅花了五年，就做到了全国连锁。

“这……太不可思议了……”

“再离谱，这【灵渊】确实是我的产业。不过，这些并不重要。还是再看看这份合同吧，你们要签吗？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们可以慢慢想。”

话毕，墨漓梵就静静的看着着南宫玉鸾，他不知道南宫玉鸾会怎么选，但是，他知道院长会怎么选。

而这位院长妈妈，此时此刻内心之中上下翻滚，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南宫玉鸾是她收养的孩子，其他的同样也是她收养的孩子。

她到底该怎么选？

拒绝吗？继续过苦日子？甚至为了这事惹怒了灵渊？她们能够承受这份代价吗？

她拒绝不了，这是她得出的结论，但是，她又该怎么和一个孩子开口，让她牺牲自己，去成全他们呢？

南宫玉鸾同样也在思考，作为孤儿的她想的更多，拥有同龄人不该有的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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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妈妈想到的事情，南宫玉鸾自然也都想得到，牺牲自己是站在大局观上最好的选择。

可是，南宫玉鸾她不认这个结果！

她是混血，受人冷眼旁观，而且还是个孤儿，更是孤苦伶仃，这是出身，她没得选。

但是这一次，她想要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