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们还理亏。
被烧了老宅也是活该。
自作孽不可活。
“那不是老孙头一家欠收拾。”宁宴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只是帮他们认识错误而已。”
说到这事,宁宴也挺无语的。
那块地盘他都谈妥买下,准备搞个外语研修中心的。
结果孙家人不仅横插一脚,仗势欺人,想强取豪夺,还揍给宁宴办事的小弟一顿。
那他们上赶着找死,就只能成全咯!
“得,怎么说都是你有理。”慕流笙摇摇头,笑道,“咱们还是来说说你与云舒吧.....”
说着,慕流笙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淡地望了宁宴一眼。
那眼神中满是意味深长之意。
宁宴当即会意,开口道:“不用拐弯抹角地试探了。”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直接问就行了。”
相识这么久,宁宴哪能不明白这老头在想什么。
反正也没有外人在,索性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慕流笙点点头,严肃地问道:“你跟云舒是真结婚?”
“当然了。”
“你可别告诉我,你堂堂慕大院士没调查过。”
“你这才六十多,应该还没老糊涂吧?”
宁宴双手交叉,淡然一笑,打趣道。
“你才老糊涂,你全家都是老糊涂!”
慕流笙闻言,气愤地回怼道。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宁宴喝了口热茶,耸耸肩,笑着附和道。
你别说,你真别说,宁宴对慕流笙这话,还真是挺认同的。
不愧是大院士,说话就是有见地,完全就是一针见血。
“呸!”
“上了你的恶当。”
看着宁宴这副模样,慕流笙猛地意识到不对,随即开口道:“这话烂在肚子里,可千万别传出去了。”
说着,慕流笙的额间,寖出一丝冷汗。
切实体验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脸上满是后怕之色。
毕竟这话对旁人说,倒是无所谓。
但面前这个人却不一样,他爷爷是元帅,外公是前总理,叔伯舅舅不是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就是主管要害部门的高官。
“你就这么害怕那俩老头?”宁宴放下茶碗,笑道,“我天天搁他们面前说,都屁事没有。”
慕流笙看着坐对面的宁宴,不由地扯了扯嘴角,说道:“那只是你。”
“整个大夏还能挑出第二个有你这身份,还有你这实力的人嘛?”
这小子完全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真当谁都跟他一样,不仅有这显赫的身份,让宁林两家团宠,还有这举世无敌的实力?
其他人,哪怕是两位老爷子的儿子女儿,在他们的面前,不都得谨言慎行?
更别提他慕流笙了。
“行了,不逗你了。”宁宴笑道,“我跟你孙女真结婚了,证也领了,法律上的合法夫妻。”
“现在我是你货真价实的孙女婿,偷着乐去吧!”
说话,宁宴还从怀中,再次取出了结婚证,在慕流笙的眼前晃了晃。
“乐你个头!”
“难怪我就说,你爷爷最近对我的态度,会那么古怪.....”
“原来根子是处在你身上了.....”
慕流笙恍然大悟,将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他总感觉这一个月以来,宁老爷子对他的态度,不但阴晴不定,还有些渗人。
果然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