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呼哧...呼哧....."
某处墙角,白猫背靠墙体...心脏砰砰的直跳。
余光瞥向肩膀处的衣领,豁开了一个半圆形的大口子。
要不是在对方攻击即将命中身体的前一刻身体化为虚幻....不然光凭刚刚那一下莫说手臂了,可能半边身子都有可能会因为那高强度的风压撕裂出无数血肉渣子。
"那人他喵的指定有毛病。"
不就是瞄了他三眼吗?然后他喵的就直接动手了?
他喵的!他喵的!
『呵。』
脑海里突然传出讥讽的声音。
『觉得看不惯就把他杀了呗~』
"哪有你说的这么轻巧。"
『啊啦啦~你不会是没那个胆吧。』
"啧。"白猫面容不屑"话说...你最近出现的频率有点多了。"
『哎呀,貌似是的呢。』
不过只有泯月知道。掌握的31%权限已经被对方夺去。性格也可能会被潜移默化的同化.....
随着之后的发展,两人的人格会出现平等的分歧,然后演变成一场厮杀。
唯有充斥着杀伐那一朵花会存活,它会吞掉最为弱小的一朵。
.....
『好歹也是一名上位者找你聊天,你因此也感到庆幸吧.』
"嘁。"
回家的路上,两个人一直互聊着天。
但在外人看,那个女孩一路走来都是在自言自语。
.....
『关于你另外的那个异能,那是一把灵器.....准确来说是一把灵武。』
『那把灵武现在貌似是在自主运转着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它在干些什么...但因为某种缘故,这把灵武处于一种不间断消耗灵力的状态,虽然消耗着不大就是了.....』
说到这儿。
『我就很好奇了,你是什么时候觉醒出来的异能?我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
11岁的白猫被血泯嫁接异能....而泯月是在白猫14岁的时候从虚无中诞生且拥有自广阔我意识。因心境太黑太....泯月游荡了很久也从来没有到达过世界的尽头。
至于那个悬崖,泯月曾经幻想过掉下去之后就会死亡。
毕竟悬崖漆黑无比看不见底下的镜头。直到昨天那把柄匕首隐约透露出一丝的灵能的波动,但就是这一瞬间被她给捕捉到,这个才有了下到悬崖底部的事情。
"我.....不知道。"白猫不知道该怎么说。
起初觉醒出异能的她是很开心的,毕竟有了自己的异能。但随着异能深度一点点被发觉,她才知道这个‘凋零之花’不属于自己。
她白猫貌似..无辜被无意卷入一场纷争。尽管她想撇清自己,但越是这样...自己渗透的越深。
从起初的血泯....到之后的血狱组织....然是亲自发布暗杀....然后又到现在的查阅血狐。
这一件件事情仿佛就有一双无形之手想将自己拉拢进这个组织以至于更深。
『也不知道你你上辈子踩了什么狗屎,能获得两个异能并且品级都不低。』
"呵呵...那还不是比不上我哥?"
『蛤?他?』
『那就是个变态,别指望追得上了。』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他。"
『呵。你就护着吧。』
泯月可是知道屑裕是如何变态的,当年父母车祸的那个时候,屑裕还是一名level5阶级的异能者。
两年的时间,他一跃就成了一名七阶异能者。
要知道上一任的血泯可是踩着妖兽尸海,靠着几万具妖兽尸体的滋养才一步步登临强者的行列。
当时那个17岁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凭什么进阶速度夸张。是因为天赋异禀吗?
啧。
一想到这儿泯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难怪上一任血泯会这么执着渴望彼岸花突破Ss资质。
这就是所谓的异能天赋吗?
"哥我回来。"白猫依旧和以前一样,一回到家就喊这句话。
没有人回应,很安静。
不过白猫并没有气馁,闲庭信步的往厨房走去。
随着血戒发出的亮芒,所有的食材全部出现在了餐桌上。
白猫吸吮着指尖,流血的手指被一遍遍舔舐着。
白猫得到的这个血戒虽然好,但每一次放出物品时都需要滴血才能启动,害得她非要咬破手指.....
『噗~呵。血色纳戒么?还在用这么老土的东西。』
"啧你能不能闭嘴!"每次听到耳朵里的那道自以为是的声音,白猫就有一股很想揍她的冲动。
屏蔽又屏蔽不了,还要听她那嘲讽的语气。真是气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