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
江雪砚老实地摇头,“我看现在是他比较有事。”
地上的某具不知名尸体,看起来情况不太好的样子。
容珩牵过江雪砚的手,云淡风轻道,“断了两个肋骨而已,死不了。”
江雪砚点点头,早知道刚才踩他就该用力些。
回到熟悉的劳斯莱斯车上,江雪砚整个人都贴到容珩身边。
“容总,你有没有看我舞台呀?”
“好看嘛?”
容珩没回答她的问题,幽深视线中裹杂了些江雪砚看不懂的情绪。
“抱歉,这次我的问题,下次不会了。”
容煜是冲着他来的,才会让江雪砚陷入危险。
“害怕吗?”
后座狭小的空间,两人紧密的挨在一起。
彼此之间的温度透过薄薄一层的衣物传递。
江雪砚的唇轻抿,清润的眸子顾盼生辉,“一想到你会来,我就不怕。”
她耳垂圆润小巧,耳尖是冰透山楂一般的水粉色,看起来娇小可怜。
容珩看着那团软肉,莫名手有些痒。
他蜷了蜷指尖,按耐住身体里陌生又难以忽视的潮意。
“别怕,我在。”
容珩的声音低沉带着哑意。
江雪砚点点头,“那刚才那个人,能说吗?”
其实江雪砚想问,她骂人,会不会加剧容珩与那个人之间的矛盾。
听他们交谈,似乎从小就认识。
应该是个世家公子哥?
打了小的,万一老的要出头怎么办?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
“不用管他。”
“我会把他所有卡都断了。”
但凡今晚容煜手里多点钱多叫个保镖来,说不定江雪砚就被带走了。
可惜,上次争吵后,容珩就断了他卡,只不过顾念着老爷子,还给他剩了几万。
嗯,这次他自己付完医药费应该还能剩个几十。
江雪砚恍然大悟,是容珩的弟弟,之前没听他说过,应该是关系挺一般?
反正大家族里,亲情淡泊,懂得都懂嘛。
两人没聊多久就到了幽兰苑。
医生早已等候多时,仔细检查江雪砚的伤势。
“嗯江小姐只是有一些轻微擦伤,注意不要沾水,小心休息就行。”
容珩这才放下心。
一转身,江雪砚溜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