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厉渊嗓音低沉,听得出同样不高兴,“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唐琬恨自己不争气,居然还是哭了,用手背赌气似的抹掉眼泪。
“不然呢?昨天你都不管我死活,今天又来关心我吃不吃饭?厉爷,我真的玩不过你,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说完甩开他的手就往佛堂里走。
厉渊紧跟着进了门,反手将门锁上。
“你出去,佣人马上要来给我搭床。”
“花园外面有我的人值守,我不发话,谁都过不来。”
哼!是呀,哪儿他都能一手遮天。
唐琬背对观音,看着这个几乎能顶到门框的高大男人,无声地冷笑起来。
慢慢将扎在牛仔裤里的衬衫拉出来,然后盯着那张冷峻的脸。
从上至下,一颗,一颗,解掉衬衫上的扣子。
厉渊眼神淡漠,“你干什么?”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