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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不知道。”张家朋苦笑道。
“也是,这种事情她怎么会让别人知道?”
他说着眼圈儿有些红,怕被丁易辰发现,便赶紧低下了头,。
看得出他非常难过。
“家朋哥,你、你都知道什么了?”
“有人告诉我,她帮助一些人员洗钱、受贿、行贿,什么都干。”
“就……就这些吗?”
丁易辰试探道。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随便一条都是不轻的罪名!”
“家朋哥,你别激动,我的意思是芳姐不可能会参与这些。”
他一直认为刘芳跟着古明飞,只不过是一个花瓶而已。
花瓶就是个摆设,无需做什么实质上的事,唯独要做的就是当个花瓶、当个玩物。
但是,他没有想到,古明飞竟然还让刘芳干这些事?
“我也希望阿芳没有参与,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别人说得有板有眼,俗话说无风不起浪,这些事的浪可都不轻啊!”
“这种事可不是玩笑,说的人有证据吗?”
“有,对方向我提供了证据。”
所以,这才是张家朋心情不好、痛苦的地方?
知道了刘芳不为人知的一面,却又不能当面与她谈这个问题。
这才是张家朋难过的原因吧?
“家朋哥,今天的确不早了,我还有事,咱们……”
“好,走吧。”
两人走出茶馆,各自骑上自己的摩托车。
互相道了声“再见”,然后便分别朝不同的方向骑去。
来到医院。
柳大海和张培斌正在等着他。
见他进来,俩人都纷纷关心道:“阿辰,你怎么才回来?”
“丁易辰,你的事办完了?”
“是,办好了。”他走到床边坐下。
“阿辰,今晚你就在医院陪着培斌吧?换我回家去洗澡换衣服去?”
柳大海开始跟他“换班”。
丁易辰有些内疚起来,“海叔,真对不起,这事本来应该我先考虑到的,您放心回去,我在这儿陪着培斌。”
“那好,那我这就走了啊。”
柳大海提起一包他这两天换下来的脏衣服。
并把一个塑料袋交给他,“这是收集血液样本用的,或者你拔几根头发也行,不过还是取点血液样本更好。”
“海叔,什么时候要?”
“明天一大早李管家会亲自来取,这次他会亲自送得到香港去,在那边一直等到做完鉴定。”
这样就能保证万无一失,再也不会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