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传来不屑的嘲笑,“巧了,十分钟之前,孙家刚报了案,说你偷盗财物被发现,刺伤孙放后逃跑。”
虞烟心里沉了沉。
三年了,一切没有任何变化。
无权无势的人,如同蝼蚁一般,任人践踏。
手机刚刚被强制拿走,虞烟淡定地说道,“我要打电话给律师,你们没权收我手机。”
对方两手摊开,“这儿没监控,你说收了就收了?”
说完问了问旁边站着的人,“你们收了吗?”
在场人纷纷摇头。
虞烟苦笑了下,没再挣扎,被关进了拘留室。
翌日傍晚,铁门推开后的暗光刺眼。
虞烟脸色苍白,双手抱着腿,蜷缩在角落。
入目是挺拔的身形,朝着自己走过来。
心里突然有了幻想,被人迷晕的地方,距离陆行知的包房不远,他应该看见了吧。
等虞烟看清楚,却不是那张脸。
叶迦南提了下西装裤脚,蹲下身伸出了手,“还能走吗?”
温润如玉的嗓音,如同他的人,让虞烟心里一酸,眼泪落了下来。
掌心贴着身侧,缓缓站起了身。
一夜无眠,药劲也未彻底散去,马上又直直地坠下。
落入男人温热的怀抱,脸贴着熨帖西服,“没事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