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儿这个小奶包搂着悠悠哭得一抽一抽的,她的奶瓶儿,她的包包,全都没有啦,小家伙伤心得话都说不出来。
把悠悠都惹得有些想哭啦。
小奶团子求救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只能摸着小猫咪般,把妹妹搂在怀里。
陈夏将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抱在怀里,揉着她的头发,拿着湿巾给这哭得眼泪鼻涕直流的娃娃擦着脸蛋。
“不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哦。”
“就像小猴子一样,丑萌丑萌的。”
小家伙搂着陈夏,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抽噎着不停,她也想不哭,但是停不下来啊。
悠悠凶巴巴的说道:“叭叭~我们报警叭~”
陈夏轻咳一声:“小囡儿那边,这边的警察管不到,只有自己想办法才行。”
小奶团子瞪大了眼睛:“介就系无法无天呀~宝宝不信哒!”
在龙国的土地上,还有警察粗粗管不了的系,不可能哒!
唐紫薇把这个小家伙抱在怀里,轻笑着道:“好了,你进去陪曾外祖父玩儿,我们去帮囡儿把东西要回来。”
小奶团子可有义气的说道:“麻麻~宝宝要一起去~”
“帮妹妹报糗~打坏蛋~”
院子里的其他大人们也都出来,看着那小东西哭得都没力气的样子,得知是小家伙的包包和奶瓶被抢走,都不禁气笑了。
那玩意儿才值几个钱?竟然连两岁娃娃的东西都抢走,不当人子。
陈长征也和悠悠一样,觉得要严惩才行:“报警,把人给抓进去就老实了。”
任杏也点头:“没错,不给点教训不知道轻重。”
唐老爷子也笑着说道:“囡儿这么乖这么懂事的娃娃都有人欺负,小薇你们要好好的解决。”
小公主这时候也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却依然觉得难受,瘪着嘴抽噎着。
毕竟,还只是两岁多的娃娃。
陈夏问道:“囡儿,是谁把你的东西拿走的?”
小家伙一边抹着眼泪,一抽一抽的说着:“系~系呼银~”
悠悠眨巴眨巴眼睛,牵着自己麻麻的手,奶呼呼的问道:“呼银系谁呀?”
唐紫薇淡淡的说道:“一个恃宠而骄的女人罢了。”
她瞅着自家这个小宝宝,知道这是想要跟着一起去呢,于是眉毛轻挑:“悠悠,那可不是你现在能去的地方。”
鼓着脸包子,小家伙振振有词的道:“妹妹都住在那里的呀~宝宝要去帮妹妹~”
陈夏无奈:“那就走吧。”
于是小家伙欢喜雀跃的跟在陈夏的身后,随即他想到了什么,奶呼呼的喊着:“叭叭~等一等呀~”
跑去拖着陌刀,奶凶奶凶的跑了回来:“久叭~”
小家伙还真的想要去帮妹妹打架,把东西抢回来呢。
而小金子也跟着跑了过去,要跟着一起去凑热闹,大武和小武也是如此,悠悠推着它们的脑袋,奶呼呼的嚷着:“你们肥去呀~宝宝去帮妹妹打架~”
毛孩子们嗷呜嗷呜的嚷着,表示它们也可以。
陈夏看着悠悠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们,轻笑道:“老爸老妈你们去休息,这不过一件小事儿而已。”
“把东西要回来就行了。”
任杏挥了挥手道:“行吧,把那熊孩子好好教育一下。”
她还以为是小娃儿之间的矛盾呢。
说完就和亲家母往中庭而去,聊着家常,还有住在这里习不习惯等等。
看着他们全都离开,陈夏把小囡儿放在小金子的背上,悠悠也嘿咻嘿咻的爬了上去,扛着她的陌刀,揽着身前的妹妹,奶呼呼的说道:“妹妹~你晃心叭~姐姐出马一个顶俩~”
陈夏和唐紫薇瞅着这个自信心爆棚的小家伙,只能无奈的相视一笑。
推开月门,那边的时空已经是夜间,虽然没有工业化学排放的大气污染,但是天气有些阴沉,将日月的光辉遮挡,十月中旬的东山省,平均温度只有十五六度,晚上更是十度都不到。
和西南这边的温差有着近十度,再过个把月,东山省这边就会接近零度了。
院子里,虞氏和两个丫鬟有些焦急的等待着。
沉沉的黑夜里,很难看见有光的地方。
月门被推开,悠悠当先拍着小金子走了进去,小家伙奶呼呼的喊着:“怎么介么黑鸭?”
囡儿抹着眼泪,稚嫩奶糯的声音有着闷闷的:“桀桀~窝们介拟木有电灯的鸭~”
悠悠却是瞪大了眼睛,惊奇惨啦:“介里不系窝们哒幼鹅园啦~叭叭~怎么肥系呀?”
陈夏那温柔的声音响起:“这是秘密哦。”
小奶团子嘟嘴,叹息道:“好叭~”
秘密就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情,麻麻早就对她说过了呢,不能探究别人的秘密,这系不礼貌哒。
所以,她扛着陌刀,适应了黑暗后,扯着小奶音喊道:“囡儿妹妹~桀桀帮你报糗去~抢你宝宝的银在哪里?”
陈夏打了个响指,无人机飞上半空,灯光照耀,整个齐王宫都犹如白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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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虞氏看清眼前的画面,吓得跪伏在地,大声呼喊着:“参见上神。”
两个丫鬟也瑟瑟发抖,这么大的猛兽,太可怕了,就像传说中的山君。
悠悠奶呼呼的嚷着:“宝宝不系上神~系囡儿妹妹的桀桀~你们系谁呀?”
小囡儿便回着:“桀桀~介系窝哒母亲~还有阿萍姐姐~阿芷姐姐~”
唐紫薇已经过去将虞氏搀了起来,轻笑道:“不要害怕,它们不会伤害你们。”
“听说是燕姬抢了囡儿的东西?”
虞氏诺诺的道:“是的,奴不敢与夫人争辩。”
唐紫薇柔声:“这不怪你。”
毕竟,燕姬可是齐王的夫人,王宫里除了齐王就是她最大。
小妾般的妃子哪里敢和她对着干,被打死或者送去当做奴隶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而天空中大放光明的无人机,却引起了整个齐王宫的注目,正在和燕姬研究小熊猫包包,将牛舌饼吃得精光的齐王,也跟着跑出房间,惊愕的看着如白昼般的宫殿。
“吉刁,这是怎么回事?”齐景公姜杵臼大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