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宋时宴冷哼一声:“难道我进去之前还要找你做一个登记?”
见不到时宜,宋时宴就好像吃了枪药一样火气重。
“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护士连忙摆手,又说了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不忘记提醒宋时宴:“伤口恢复好之前,最好不要同房,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宋时宴很是淡定的点了点头,反倒是宋慧珍在一旁红了脸。
半个小时后,宋慧珍看到病房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手指。
她推门要进去,却被宋时宴抓住手腕:“我去。”
“我是她妈妈,她现在不想看到你。”
宋慧珍当在病房门口,语气里满是责怪:“别忘了她变成这样拜谁所赐?”
宋时宴自知理亏,他抬眼看了眼病房的人,妥协:“就这一次。”
时宜刚醒,确实需要看到一个信任的熟悉的人。
至于他们之间,他打算好好找个时间和时宜聊一聊。
在这么几次,他可玩不起。
听到开门时,时宜条件反射的闭上眼。
“别装了,是我。”
宋慧珍语气冷漠,不想是看望患者,更像是在审讯罪犯。
“妈。”
时宜从被子里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
手腕越来越痛,眼泪氤氲她的双眼,雾蒙蒙的,像被云朵遮住的月亮。
“你胆子大了,敢自杀了?”
宋慧珍第一就是责怪和质问。
她看着时宜手腕上的绷带,睫毛湿润:“我好不容易把你养大,是让你去自杀玩的?”
“妈,我不是在玩。”
时宜想要解释,可总不能说她是为了周隐白才这样的吧?
母女连心,即便没有血缘关系,宋慧珍也比任何人都了解她。
“你那个老师是咎由自取,你何必把过错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妈,你都知道?”
时宜猛地坐起身子,她刚醒没多久,不清楚外面的风向舆论。
“妈,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