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的福,你的周老师将成为教师中第一个耻辱。”
时宜拼命摇头,她被宋时宴掐着喉咙:“不要……我,我不走……”
她满头大汗,身子靠在墙上,两只手渐渐没了力气。
周隐白身上有伤,不敢抬手,他看着逐渐闭上眼睛不省人事的人,恨得牙根发痒。
“宋时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直接冲我来,你不要伤害我的学生。”
“学生?”
宋时宴收了点力气,时宜瘫软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把她当学生?”
宋时宴拖着时宜的下巴,强迫他们两个人对视。
“你信吗?”
时宜几乎没了意识,她双目无神,茫然的看着她。
徐阿姨从厨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宋时宴托着他的肩膀强迫她抬头,时宜就好像一个没有任何想法的木偶,任他宰割。
“我不是吩咐过你,谁都不许进来?”
要不是唐琪给他打电话,他都不知道这两人打算私奔。
“时小姐说,这位先生是她的朋友,我才……”
“肉体上的朋友?”
宋时宴故意刺痛时宜。
她眼里的失望同样化作一把利刃刺向宋时宴的心脏。
他把这当成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欲。
“宋时宴,你不要再侮辱时宜,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这话可真耳熟。
“既然如此,你告诉我,为什么她夜不归宿去的是你家?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就像你女朋友那样。”
周隐白脸色惨白,他听到开门的声音,刚好和进门的唐琪对上视线。
“是你告诉他的。”
这确实是唐琪的作风。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慌乱,握着门把手的手指抖了抖。
“是我,怎么了!”
她瞪了一眼宋时宴,埋怨他这么快就说出来。
“我不能让你被这个女人毁了。”
唐琪十分淡定的走到周隐白身边,看着他因为剧烈的动作开始渗血的伤口发火:“再这样下去,你就没命了。”
唐琪找宋时宴要了几个司机,把周隐白抬上车。
离开之前,她不忘记警告宋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