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宋时宴紧皱眉头,神情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凌冽。
“宋慧珍心还真狠。”
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他不知道时宜在他过来之前被关了多久,想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待在房间里,他心底骤然变得柔软。
退烧后,时宜的精神清醒了许多。
她缓慢睁开眼,颜色酸涩疼痛的好想一整天都没有闭合。
余光瞄到身旁坐着的人,时宜的表情僵在脸上。
“宋时宴?”
他怎么在这?
她回想着自己昏倒之前的事,好像确实看到宋时宴,他叫着自己的名字,温柔得不像话。
时宜自嘲的笑了笑,那应该是她的错觉。
宋时宴怎么可能对她这么温柔?
她正疑惑的时候,宋时宴已经清醒。
他一只手搭在下巴上,侧着偷看时宜发呆。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宋时宴才开口:“睡得还舒服?”
他的话不像是关心,倒像是讽刺。
“病房有什么舒服的?”
再好的床也是病床,在温馨惬意的环境也没有家里好。
“那还不舍得睁开眼睛?”
时宜如鲠在喉,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水杯触碰嘴角的时候,时宜一脸羞愧。
感觉到唇边温热的触感,时宜有些意外的抬起头。
“喝点水。”
宋时宴好像在呵护自己最爱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