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少皇看了白沧海一眼,“小白,看来你对赶尸人还不是很了解。遗脉血誓是他们最重的誓言,轻易不会许诺。对于普通人而言,誓言如同儿戏,但对于赶尸人来说,这是他们几代人信奉的血主。这一点,我还是比较信任韩轩之。”
白沧海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但569局的人神神叨叨,对于这些无形的能量非常注重。或许,还真有一些无形的约束能管制韩轩之那个老家伙。不然的话,以他的手段要想为非作恶,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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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济州的李乘风,还不知道那个倒霉的‘卤蛋’也即将加入战魂殿。李乘风来到了谢伟国的新家,如今老丈人已经搬进了常委楼。这里的安全可非比寻常,即便是李乘风进来,包括验证身份以及检查车辆都极其严格。
一家人吃罢晚饭,谢伟国没有把李乘风喊进书房,爷俩坐在客厅之中开始攀谈起来。吃饭的时候,李乘风也向谢伟国夫妇提出结婚的问题,老两口当然很很高兴,但有些事情谢伟国也想问个明白。
今天保洁阿姨不在,趁着可卿娘俩收拾厨房,谢伟国轻声问道,“乘风,我觉得现在,你可以跟我说一说另外一层身份了。既然你和可卿要迈入结婚的殿堂,我这个当父亲的,总要关心一下女儿的安危。”
“谢伯伯,来之前我就准备跟您商量一下此事。我的特殊能力您也知道,其实我是受命于一个国家秘密机构。所以婚后,我想把婚姻事实在户籍上隐藏起来。甚至说,明面上我依然是单身。”
谢伟国问道,“是~国安九处?”
李乘风一愣,当即笑道,“谢伯伯,以您的身份地位,能得知国安九处说明达到了一定得权限。其实,我们是独立机构,远高于国安九处,而且~只听命于甘老的指令。”
谢伟国心中一惊,不禁有些惊喜的看着李乘风,“我明白了,婚后的事,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至于婚期吗,还是明年开春之后吧。年前年后我和你芳姨都比较忙,总不能连自己孩子的婚礼都不参加吧。”
“行,这事您和阿姨商量一下,我都听您的。”
谢伟国满意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开始谈论到李乘风的工作,“乘风,韩波那边怎么样了,工作组结束之后,你是否定下留在岭南?”
李乘风一听,不禁尴尬的说道,“从您这回去我就要返回凌渡,目前岭南工业改革小组,实质上已经解散。我的职务~恐怕明年才能调整。其实这不怪韩副市长,主要是我的工作性质特殊,目前没有合适的位置。”
谢伟国眉头微微一皱,“林省长刚去视察过,不是说工作组还要进行一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结束?”
李乘风没有隐瞒,直接说明了其中原委。谢伟国听罢之后,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种情况到哪都一样,别说是市里,即便是省里也存在这种现象。你们岭南的政治环境有些复杂,当初任命郑丙乙与吕文多搭班子,其实也是无奈之举。他们两个人一个是缺乏魄力,一个是缺乏能力。希望韩波能隐忍个两三年,到时候省里自会调整。”
说到这,谢伟国想起一事,“对了,明天家里来一位客人,到时候你认识一下。”
李乘风一怔,“我?”李乘风心说你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我认识有什么用。
谢伟国笑道,“你们岭南即将新调任的市委宣传部长,是从花都调任来的,你先熟悉熟悉。”
李乘风一听是花都调任来的,好奇的问道,“是林省长的人?怎么会拜您的码头?”
谢伟国笑道,“臭小子,别搞江湖那一套,都是党的干部,什么码头不码头的。”
谢伟国说着改变了话题,“乘风,听可卿说你跟那个周岩,成立了一个什么公司?我可警告你,虽然目前还没有正式严令禁止干部这样做,但此事终究会被禁止。有些事情,还需要考虑一下长远的影响。”
“我明白,所以我们都是暗股。谢伯伯,有件事我想问一问,我们那个刘利部长,到底牵扯到哪位大人物?”
李乘风心说一位堂堂的市委常委能被逼的跳楼,这背后如果没有大鱼,省里面绝不会捂得这么严实。好奇心人人都有,李乘风一直猜测着,韩波要钓出的那位大人物到底是何方神圣。
谢伟国沉思良久没有说话,这件事他当然知道一些内幕。甚至于,谢伟国都没有就此事跟韩波打过电话,一直在装着不知道韩波按照向上面递交了材料。
谢伟国想了想,觉得李乘风虽说是个晚辈,但身份特殊。更何况李乘风是直接听命于甘老的人,告诉他一些机密也无妨,谢伟国站起身,轻声说道。
“乘风,跟我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