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三皇子完颜百哲,却有个令人发指的癖好,专爱淫人妻女,上至王公贵族,下至普通百姓,只要被他看上,就难逃魔掌。更可怕的是,他残忍嗜杀,祸害别人女眷不算,还让人家男人在一旁看着,与手下兵卒一同玩乐,极尽羞辱。那些被欺辱的女子和男人,最后无一例外,尽屈辱惨死。
若不是完颜百哲的母亲是裴满皇后,如今的蒲鲜部族长,就凭他这些恶行,早就被京城的王公贵族暗中除掉了。即便有皇后护着,皇帝在出征前也差点没打死他。从那以后,他收敛了些,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干这些天怒人怨的事。
听说这次,完颜百哲看上了二皇子完颜允宗的未婚妻徒单静,用计抓到府里,结果却被完颜允宗撞个正着,这才被赶出上京,来做这莫名其妙疏通信道的差事。
完颜百哲听了这俩兵丁的话,一摆手,身后亲兵立刻把那都头押了上来,按在地上,棍棒如雨,打得他惨叫不止。
“蠢货!”完颜百哲暴喝一声,眼中似要喷出火来,直勾勾地瞪着那都头,仿佛要用目光将其生吞活剥,“这暴风雪肆虐不休,老子又被逐出上京,你当真以为他们会轻易放过我?完颜允宗那厮,岂是真心让我来疏通信道?分明是想借这漫天风雪,将我置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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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因用力而泛白,周身散发着森冷的杀意:“靠山村这处院子,地势最高,乃是关键要冲,如此紧要之地,你竟擅自做主,不派重兵严守。若不是我放心不下,亲自前来查看,迟早要被你这蠢货给害死!”
看了眼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都头,完颜百哲面色阴沉的走进屋,看着炕上的三床被子,问向老兵:“这院子就发现一个女人?”
“回殿下,就瞧见一个女人,估计是起夜喂牲口,被我们撞见,以为是野兽,就……”老兵战战兢兢地回答,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来杀身之祸。
完颜百哲摆摆手,走到衣柜前,看了看里面的衣服,说:“把院子里里外外仔细搜一遍,这家应该还有个男人和孩子。”
“是!”亲兵领命,好似一群训练有素的猎犬,四散开来,仔细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魁梧的亲兵跑过来,低声说:“殿下,打听到了。这家姓彭,一家三口,有个老妻和痴傻儿子,靠木匠手艺和采药卖药为生。村民说暴风雪来之前他们就回了家,可现在只看到这老妻,怕是有古怪。”
完颜百哲点点头,皱着眉四处查看。突然,他看到被子一角有一点红色血迹,眼神一凛,快步走过去查看。
过了一会儿,他冷声问向那老兵:“这血是你弄的?”
老兵一愣,赶紧看看自己的双手和衣服,确定没有血迹,才说:“殿下,不是我。我杀她的时候,以为是野兽,一直保持距离,一刀捅进的前胸,没沾血。这被子是我从柜子里拿出来的,之前不在炕上。”
完颜百哲听了,又回到衣柜前,举着火把仔细查看,果然在角落里的衣服上发现了新的血迹,那血迹在火光的映照下,半干半湿,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仔细搜,这家肯定还有人,要么是受伤了,要么是女子来了月事。这么大的暴风雪,他们不可能跑出去。”完颜百哲大声下令,声音在屋内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话音刚落,一个亲兵匆匆跑来报告:“殿下,驴槽下发现拉环和木板,像是个地窖。”
完颜百哲眼睛一亮,冷笑道:“有意思,随老子一起去看看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人!”
说着,提刀大步朝驴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