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我为何要说?而且无论你知不知道这事,也不妨碍我们的计划,你只需要听话就行!”郑珞琪无语的看着全渝远。
“咱们在这里等着就好,我总感觉这个关之笤会再回来!”郑珞琪说道。
一旁的贺瑾煜听闻此言,不禁皱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道:“真的么,行金?可万一她要是不回来了呢?那行土该如何处置啊?难道就这样让行土一直被深埋地下不成?”言语之中流露出忧虑与不安。
郑珞琪转头看向贺瑾煜,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反问道:“你给他喂的那种假死药还能够维持多久药效?”
贺瑾煜稍作思索,然后回答道:“大概只有三天时间了吧,如果再多喂一些剂量的话,恐怕行土会因为长时间没吃饭,饿死在棺材里面,到那时可就真成了一条人命案啦!”
“虽说这种药物可以让人进入假死状态,但毕竟行土也是血肉之躯,总归还是吃点东西的。昨天我趁那个关之笤没注意,把行土扎醒,然后再给他喂了些吃的。”说到这里,贺瑾煜稍稍松了口气,但脸上依旧挂着担忧之色。
“三天内,那个关之笤没回来,咱们就把行土挖出来!”郑珞琪缓缓道。
接下来的这两天,郑珞琪几人都在轮流换岗,躲在子桑坟墓不远处,等着关之笤回来。
果不其然,在第二天晚上,关之笤回来了,回来的时候还是穿的夜行衣,至于是怎么认出来的,是他们声音。
关之笤和佘义洲,还有詹宁溪,蓝若星,这四个,郑珞琪一听他们说话的声音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当时在国子监遇到的四人组吗。
只见他们四个一直在墓地前打转,詹宁溪突然调侃的开口道:“不是我说,之笤,你大晚上的喊我们过来,就是来帮你挖坟的?你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