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孔雀,你要是再乱开屏,小心下次我把你的孔雀毛一根根都给拔掉。”
花屿脸色一黑,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一头墨发。
镜敛闻言,在古籍中缓缓抬头,一缕发丝因为他的动作从颈后滑至前襟,看起来颇为不沾凡尘,像极了清冷的仙人。
他淡淡道:“都拔掉,就会成为光头,但有时候,或许换个发型,会比光头更能让人记住教训。”
镜敛的言外之意,就是说给花屿剃光头是便宜他了。
若是给花屿来几个丑出天际的丑造型,会比光头的杀伤力更高,毕竟他最在意的,就是他那一副皮囊。
花屿震惊地看着镜敛,没想到他居然会出这么损的招,捂着胸口痛心疾首道:“你太可怕了......”
“哈哈哈...”镜璇与公子珩都哈哈大笑。
其他几人,也是相视一笑。
得知萧吟因为恐高而缩在房间的墨渊,则是饶有兴致地开启了关于萧吟的八卦。
“从前只知道凌霄国欧家大小姐喜欢萧家少主,却没想到,居然到了如此病态的地步。”
他轻嘶了一声,有些后怕地摇了摇头,“太可怕了,萧吟要是被她一直喜欢下去,她指不定做出啥事呢。”
花屿道:“确实,虽然本皇子的追求者众多,却也没一个人行事如此偏激,看来,或许是因为知道本皇子太优秀,她们知道高不可攀吧。”
众人无语。
没人接话。
“不懂。”公子珩撇了撇嘴,他挠头,有些不能理解地开口,“有这时间拿去修炼,或者练剑,又或者找人切磋不是更好吗?”
其他人看公子珩这么‘直’,也没打算和他讨论这个问题。
唯有沈砚,与公子珩同频。
在凌霜山练了十几年剑的他,本能地认为人这一生,除了修炼、练剑之外,做别的事都无其他意义。
他点头认同道:“嗯。”
因为聊到了这个话题,镜璇不知想到了什么,她扫了眼目光停留在古籍上的自家哥哥,好奇地看向阮羲和。
“阮阮,你有没有心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