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伤势太重,完全恢复需要一些时间,所以他暂时醒不过来,身体尚在恢复中。”
话落,她召出白骨针。
天光已经大亮,三打白骨针在她的控制下,稳稳扎入夏元白的每一个穴位中。
阮羲和指尖灵力倾泄,缓缓注入白骨针。
在白骨针的扎入下,夏元白的那些穴位渐渐渗出了紫红色的瘀血,瘀血散完之后,一丝温和的灵力又包裹在了这些针孔处。
阮羲和收回白骨针,夏元白眼皮动了动,逐渐转醒。
旁边的几人大气不敢出,盯着夏元白不敢说话,生怕他眼睛一闭再次倒下。
“你们....我....”夏元白睁开眼,动了动嘴皮。
他想说点什么,但他身形一顿,忽然快速低下头,手伸向怀中。
夏元白从衣襟中摸出来一块已经碎裂的铜镜。
他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这是我的护身镜,要是没它,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们了。”
“元白兄,到底怎么回事?”萧吟问道。
夏元白将当时发生的事情,给众人讲了一遍。
听到夏元白确实是被偷袭的,沈砚微惊,“居然真有此事。”
“那有看清那人长相吗?”阮羲和问道。
夏元白摇了摇头,面露苦涩,“我背对着她,被插了一刀之后,就逐渐没了意识,没有看到那人身影。”
镜璇瘪了瘪嘴,“都怪我,如果我能早点发现,早点过去,说不定夏队长的护身镜不用碎,还能抓到那个偷袭之人。”
“不用自责。”阮羲和道,“偷袭之人还没有找到,现在不是怪罪自己的时候,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就是,又不是你的问题,你无需自责。”公子珩手指关节捏得啪啪响,脸上除了生气还是生气,“这个叛徒,别让小爷我逮到他是谁,不然我一定揍得他连亲爹都不认识!”
关于偷袭之人,其实阮羲和心中已经有了一定的结论。
“回到队伍中后,多注意注意身边的人,看看谁有异常。”话音一顿,她睨了眼公子珩,然后专门告诫道,“还有你,不许随意对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