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看见那些男人已成干尸，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转身向身后的内门弟子看去，想看看她们脸上是否会流露出不舍又或是怀念之色。

可放眼望去，身后的人脸上表情变都没变，似乎死的人和她们毫无关系，只是什么无足轻重之人。

二长老满意地点了点头，问道：“刚刚在广场时，他们的心头血，你们都取到了吧？”

众内门弟子点头。

“不错，这样等宗门大会结束后，本长老就可以替你们炼制心血丸了，此丹药服下后，不仅可保你们青春永驻，还能提升三阶修为......”

“多谢二长老！”

二长老没再说什么，只是抬头往楼上看了看，然后不着痕迹收回了视线。

“宗门大会在即，今日一过，在宗门大会结束前，任何人不得靠近圣塔，否则......”

“杀、无、赦！”

“弟子遵命。”

所有弟子躬身领命。

阮羲和此时心中已经了然。

她对圣女教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解析。

城中出现的干尸，就是先被采阳补阴，然后又被阵法将生气转换为死气的人的尸体。

而人皮，应该就是圣女教内的人进行了‘换皮’，城中出现的人皮，就是她们已经换下来的皮。

至于招收弟子时的天赋测试，其实是体质测试。

其目的，就是为了物色下一个换皮对象，如果体质相近，那这些所谓的‘弟子’，就成了她们的换皮目标。

所以伏凌虽然被封为了什么圣女，但其实，不过是圣女教教主为自己找的下一个换皮对象而已。

至于城中出现的干尸和人皮，并非挑衅，也不是炫耀。

而是以此来让城中的人生活在惊恐之中，让他们日日心生恐惧，产生负面情绪。

附近几个城池，都是如此！